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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御剑落地时,暮色已沉。
芙媱有些不耐地问:“师兄,我们为何不直接落在枫丘城外?这儿离那地方还有好一段距离呢!”
荆云涧还未开口,殷穆已笑吟吟地一挥扇子,解释道:“若那枫丘城中果真是有妖邪作祟,咱们大张旗鼓地过去,岂不是直接将它们吓跑了?还是低调些好,在大漠里徒步也是种锻炼方式嘛!”
他转头笑眯眯地问苏妙弋,“师姐,你五感最通,可能感受到此处是什么地方?距枫丘城还有多远?”
苏妙弋闭目以仙力感受周围地脉,良久,睁眼道:“此行向西北约莫二十里,便是枫丘城城门。”
离枫丘遗址已近,众人不便再用术法,便沿着苏妙弋所指方向徐徐而行。
日轮西沉,天边挂满星子,酷热荒漠中唯有风蚀岩投下片刻阴凉。
然而走了许久,入目仍是一片黄土,寥无人烟。
重妩多年未曾这般全靠一双腿行走了。
她这具身体是个货真价实的凡躯,能真真切切地感知到累,只好拖拖拉拉地跟在众人身后。
苏妙弋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是倦怠了,拉住她的手问道:“小师妹,可是身体不适?莫非是饿了渴了?”
重妩没精打采地回道:“......嗯。
师姐,我渴了。”
她倒没说假话。
虽是夜晚,但那黄沙被烈日炙烤了一整天,仍是酷热难言。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只听芙媱腕上金铃叮当声都透着股蔫气,没精打采道:“我也渴了...师兄你们带水壶了么?”
苏妙弋与殷穆面面相觑。
用法术幻化清水原是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无奈此刻他们离枫丘城愈近,便愈需得慎用法力。
苏妙弋温声道:“这荒漠之中哪来的水?且再忍一忍,很快便到了。”
荆云涧忽得停步,转身对殷穆道:“师弟,劳烦你想办法寻些水源。”
他声音放得极轻,“阿妩渴了。”
殷穆意味深长地打量了荆云涧一番,见他神色平静,却巍然不动,于是颔首道:“听师兄的。”
他又从袖间抛出一枚骰子,拈在指尖转得飞快,忽然一滞,那骰子骤然变幻,顷刻间竟化作一只灰色活物!
重妩定睛望去,见是只灰扑扑的铁皮耗子。
那耗子在原地打了几个转儿,蓦地窜上不远处一方沙丘,尾巴尖亮起一点青色荧光。
殷穆在一旁笑嘻嘻解释道:“小师妹莫慌,这是机关鼠,最擅寻水脉......哎,有了!”
五人向那耗子停留的地方走去,那沙丘背后赫然有一小汪清泉,泉水至澄至清。
芙媱见状大喜,并指轻点,泉水立时腾空化作水球落入众人水壶之中。
那水球在迸入重妩手中水囊时微微一滞,最终仍是犹犹豫豫地钻了进去,重妩浅笑道:“多谢芙媱师姐!”
芙媱斜睨她一眼。
重妩捧着水囊小口啜饮,只觉那水甘甜可口,喉间柔润。
殷穆在她身旁抹了把糊住睫毛的黄沙,望着手中司南佩,皱眉道:“人界果真不少诡谲之地,这地方竟连地脉都是乱的。”
那青铜打造的司南佩中,墨玉勺柄正疯狂打转,仿佛被无形之力搅动着乾坤。
他正垂眸看着,忽听苏妙弋开口,指着不远处道:“且慢!
你们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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