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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江离平日里脾气太好,他稍微语气难听一点她就不能适应?
姜鹤羽慢下脚步,心绪渐渐平复。
身后跟着的脚步声始终不停,他最近来回奔波,昨晚她做的防蛇膏定然不够他们几人用。
张望一周,找到一簇开得正盛的野决明,走过去,弯下腰采花。
江离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一会儿想伸手拉她,一会儿又想去接她采好的药材,却都被侧身避开。
他的眉眼耷拉下来,苦着脸,口中鹦鹉似的不断重复唤着“阿羽”
。
姜鹤羽听他念了十来声,烦不胜烦,本来平复下去的心绪又起波澜。
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盯着他:“江离,你方才在阴阳怪气些什么?”
江离差点撞到她,刚稳住身形,就听到她冷冷说出许久没唤过的名字,登时愈发紧张起来。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自己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总是莫名奇妙地不痛快,不想让别人靠近她,也不想她亲近别人。
“我……”
他想不明白,只知道不能再让姜鹤羽继续生气,拉着她的手,哑着嗓子致歉,“阿羽,对不起,我不该将气撒在你身上。”
姜鹤羽见他避而不答,推开他的手,转头又要往前走。
“阿羽。”
江离连忙转到她面前,语气焦急:“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真的,就是莫名一口气堵在心里。”
他扶住她的肩,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阿羽,我所言句句属实。
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理我。”
他的眼角微微泛红,眼中透着茫然和哀求。
姜鹤羽凝视他片刻,态度软下几分:“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别硬抗,蒋校尉又不是离了你就办不了事。”
江离这几天一直忙个不停,人在累到极致的时候,的确更容易烦躁不安。
她将手中的一把野决明递给他,淡声道:“下次再无缘无故冲我发脾气,有多远滚多远。”
“好,好。
我记下了。”
江离抓住机会,连连将药材兜好,又想起什么,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拉过姜鹤羽的手,放在她手心。
“这是昨日蒋校尉给我的赏银,我收到便想着给你,只一时忙忘了。
阿羽,还是你替阿兄保管,就像从前一样,可好?”
姜鹤羽看着他一脸的期待,五指缓缓合拢。
江离见她肯收下,终于安下心来,面露委屈,顺杆往上爬:“阿羽,阿兄一夜没睡,又水米未进,实在难受得紧……”
“走吧,回去吃饭。”
“还是阿羽会心疼人。”
……
前军。
赵大牵着马,顾不上满身尘土,低头恭声禀告:“校尉,其他几个营队都说他们的药材也不够用,匀不出多余的。”
“怎么可能?谁上路不是行军物料冗余筹备?”
蒋校尉面色阴沉,一掌拍在树干上,震得数只鸟儿惊惶飞走,“老子以前给他们借粮借药的时候,可从没说过匀不出来!”
赵大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纸卷,上前两步:“其他校尉都是拒绝后便将属下请出来了,唯有五营的方校尉,偷偷给属下塞了封密信。”
蒋校尉一顿,这是事有蹊跷的意思了?
方校尉与他同期入伍,这么多年也算得上老熟人。
他接过密信,粗糙的手指一点点剥去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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