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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在卿族聚居区,自然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但一旦离开那些达官贵人的居所,帝御城依然是热烈繁忙的。
牧云归在帝御城住了快半个月,其实这才是她第一次出门,江少辞先前来过北境,然而那时候来去匆匆,今日同样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逛帝御城。
两人走在街上,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正好牧云归还没有用早膳,两人看到新奇的东西就买来尝尝,不过半条街牧云归就吃饱了。
江少辞看着两边各式各样的零食,叹道:“我还以为北境没有热食呢,原来有啊。”
这些天他们的饮食是宫里送来的,每一样都精致优雅,但实在不像给人吃的。
等出了规矩重重的宫廷,才能感觉到人间美味。
高手在民间,无论用在哪里都不假。
牧云归吃饱了,闲逛了一上午,心情也开解的差不多,就对江少辞说:“我们回去吧。”
江少辞漫不经心道:“反正现在回去也赶不上上午的课了,急什么。”
“但下午还有,准备一下还来得及。”
“这就是你不对了。”
江少辞一本正经地对牧云归说,“你逃上午的课,却按时去下午的,若传到夫子们耳朵里,岂不是会离间他们的感情?为君者最重要的就是一视同仁,你不能破坏他们的同僚关系,索性都不去了。”
江少辞总是这样,歪理一套一套,扯起来非常有逻辑。
牧云归轻嗤一声,懒得理他。
他们俩转过一条街,突然看到对面街口停着一队士兵,似乎正在盘问。
江少辞立即转身,牧云归停止不及,险些撞在他身上。
江少辞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低声说:“不要动。”
牧云归僵硬不敢动,这样一来,她的脸离江少辞的胸膛极其近,像是站在他怀里一样。
江少辞俯身,从旁边摊子上拿起一枚面具,低头扣在牧云归脸上。
牧云归微微仰着头,亲眼看着江少辞脸颊逼近,气息似有似无打在她脸上。
牧云归愣怔,而这时候面颊一凉,她脸上被扣了一副面具。
江少辞睫毛微动,双臂绕在后面,飞快地给面具打结。
面具隔绝了绝大多数触感,连牧云归的感官也变得钝钝的,视线中仿佛只有江少辞英挺的眉眼,高窄的鼻梁,抿着嘴,略带些冷感的脸。
然而他的眼神冷静又认真,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仿佛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她系面具。
牧云归眨眨眼,慢慢反应过来,问:“怎么了?”
“前面有人。”
江少辞说完,修长的手指已经系好带子。
巡逻的士兵逐渐走近,江少辞不慌不忙,极其自然地从摊子上抽了一个面具,覆在自己脸上。
巡逻士兵就在身后,而江少辞气定神闲站在摊子边挑选,仿佛没找到中意的,才付了账,拉着牧云归,和那些人擦肩而过。
牧云归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肩膀都僵住了。
江少辞走到巡逻士兵背后,立刻换了一条道路,在巷道中左右穿插,神奇般绕开所有人,离开包围圈。
走远后牧云归才敢回头张望,她发现那些人没有察觉,长长松了一口气。
江少辞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问:“接下来你还想去哪儿?”
惊险迭生,他看起来却毫不紧张,竟然还有心思逛街。
牧云归瞥了他一眼,心道心理素质真好,不愧是能干出用真名在仇敌门派入学的人。
不过牧云归想了想,还真想起来一个地方:“我想去曾经的牧家看看。”
言家的年志很详细,上面记录了牧野原本的住所。
牧云归本来预料那套房子很可能已经转卖出去了,然而去时,房子竟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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