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疏浑身的体温都在升高。
没入焦土的长戟像滚烫的铁钳浸入冰水,挣扎着嘶鸣起来,不断往外渗出白烟。
它弥漫着勾动情热的异香,像一节节白骨锁紧了沈疏的喉颈和四肢,贴着他皮肤浸入血液,叫他从头至尾都烫得骇人。
沈疏双目一花,身子就没站稳,眼看就要往前倒过去了,温濯立刻踩上前想抱住他。
一个不小心,两人一块儿跌到了地上。
“小满,”
温濯很快坐起身,话语中隐有焦急,“忍一忍,我替你疗伤。”
他揽着沈疏的背,手虚掩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掌间泛起荧绿的光亮。
沈疏燥得烧心烧肝,贴在温濯胸口不住地喘息着,话也不会答。
他左臂的白褂已经滚满了风尘,被几刀划得稀烂,赭红的伤口染透了衣物的裂口,痒剌剌地疼。
沈疏平时就怕疼。
可这一记下来,他感受到最深的反而不是疼痛,是筋骨一阵一阵的酥麻,是亢奋和不断上涌的血气,像只藏在身体里的恶鬼,此刻要钻出来把他取而代之。
还有铺天盖地的异香,和今天在喜轿上闻到的气味一样,不停地撺掇着沈疏。
温濯的法术疗伤效果显著,不过片刻就止住了血,但鲛人的血液已经顺着伤口染进去了,他取不出来。
“师尊,”
沈疏头眼昏花,“好热。”
他衣衫都湿透了。
温濯精细地织起沈疏左臂的裂口,一边冷静地安慰他:“调整呼吸,毒素会扩散得慢一些。”
沈疏觉得自己不像是中了毒。
他更像是被迫服了一帖催情的药,身上又麻又烫,心头又燥又渴,不论是杀性还是别的什么欲望,都一个劲地往上冒,仿佛在催赶他做些不理性的事情。
他明明从来没有这样过。
“师尊,”
沈疏心头委屈,声音都哑了,“我好像、又中毒了。”
“没事的,”
温濯听得心疼,轻拍了拍沈疏的背脊,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小满,师父在,结界坚固,哪怕是旱魃也突破不进来。”
在自己束手无策的困局,听到温濯这样的安慰反而更叫人委屈,他下意识就回抱住了温濯,闷着声唤:
“师尊……”
那麝香味一点儿都不好闻,叫沈疏头晕眼花还心浮气躁,但温濯身上的味道是分外舒服的,跟团软云似的裹着人,稍稍缓解了燥热。
但这回仅仅是拥抱,好像不足以遏制身体里翻涌的热潮。
温濯替他疗好了左臂的伤口,沈疏身上的麻劲恰巧也过去了,他感觉到力气正在渐渐回笼,同时身体也开始产生更强烈的欲求。
他灵核空虚,这也是克制不了自身异状的原因之一,而愈是这样,他就会越想从灵力丰沛的温濯身上索取。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