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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次被罚跪了七天,只要天骁来得晚一点,应该能够蒙混过关。
谢停云身边的师弟们在刑堂里跪得背疼膝盖疼,差点长成了萎靡的蘑菇,此时哪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更别说此时外面似乎还起了什么争执。
这一看,便看见宁沉面无表情地站在刑堂门外,被一堆巡逻弟子们包围劝诫。
有弟子诶了几声,悄悄过去戳谢停云,说道:“大师兄快看!
是新面孔!
好陌生的脸,但好好看啊,我都没有在宗里见过他,估计是新来的?”
“有可能,要不然也不至于不知道刑堂外不能凑热闹的规矩,现在还得被巡逻弟子赶走。”
“应该是新来的。
我在宗里三年了,这个样貌……我要是见过,肯定记忆犹新。”
谢停云身旁的小弟子秉承着好东西当然要分享给其他人的心情,一直在撺掇谢停云,道:“大师兄,你要不要看一眼,很养眼的,巡逻兄弟们能不能别赶他走啊,他在这站着不走的话,我感觉我又能继续跪下去了。”
谢停云无奈地应了一声,他怀疑自己要是不凑这个热闹,这群师弟们能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一整年。
为了耳边的清净着想,谢停云非常敷衍地往外看了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让谢停云蓦然顿住了。
他看见那个人身量颀长地站在天光之下,锋利桀骜的眉眼微低,眼眸像是藏了星辰,抬眼的时候能在一片幽深之中看见极亮的锋芒。
那是一张无论到了哪里,谢停云都不会忘记的一张脸。
那个人褪去一身伤痕和血污,终于安然无恙地站在天光之下,那是谢停云无数午夜梦回时才会发生的画面。
谢停云在梦中每一次见到他,都会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
他不敢伸手去触碰,因为一旦伸手梦就会碎。
那人吝啬得连在梦中都不肯让他接近。
周围的弟子们看见谢停云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了然道:“哈哈哈哈我就说嘛!
好看吧大师兄?”
谢停云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到了这个时候,他甚至在想这该不会是在刑堂里跪太久了,不知不觉睡着之后才会出现的幻觉。
宁沉无意间抬眸看了过来,隔着一扇模糊漆黑的窗,和谢停云一眨不眨的视线擦过,随后又收了回去。
宁沉的眉间带着隐秘的烦躁,像是遇见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心情不佳,但同旁人说话的时候依旧不会带上情绪,那是一种有礼貌的冷漠。
即使谢停云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宁沉了,谢停云也能在下一刻恍然意识到:
一般宁沉要是摆出这幅表情,大概率是“行了知道了世界毁灭吧”
的意思。
这个表情过于生动鲜活,以至于谢停云甚至有些想笑,但他牵了牵唇角,却一点也扬不起来。
眼看宁沉被围了半晌,索然无味地转身离开,刑堂里的弟子们还怪不舍的,刚想就地解散各自跪回各自的位置,就见他们就连跪着也如同松竹一般清雅板正的大师兄蓦地起了身,因为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得太久,膝盖生冷发疼,以至于不得不踉跄了几下。
如果他们眼睛再尖一点,一定能看见谢停云颤的指尖正颤抖不休。
然而他们只看见谢停云身形微晃地站了起来,随后毫不犹豫地闯出刑堂的禁制和大门,像是再晚一息都会来不及一样。
徒留一干师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谢停云离开的背影,还有被他们大师兄轻轻松松抬手破了个洞的刑堂禁制。
谢停云从来都克己复礼,从一进门就属于经常被宗里长辈们挂在嘴边夸耀的例子,恪守宗规,君子端方,待人从来耐心有礼。
他们这些底下的弟子们也属实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能看见大师兄被罚进刑堂罚跪,甚至还在罚跪期间就不管不顾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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