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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弱少女晕倒在俊朗少年怀中的戏码,曾经的我真的不理解,一个人怎么可能如此柔弱,说昏倒就昏倒,每每在小说和电视剧里看到,都忍不住嗤之以鼻,附带一声冷笑。
直到我自己毫无预兆地生病,在军训时晕倒,在治疗时晕倒,又在怪诞的梦里,哦,不对,原来人即便是死了,在阴曹地府,通往轮回的路上,依然能感觉到疼痛,依然会因为痛而昏死过去。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大梦初醒,我应该还在医院,躺在柔软的病床上,盖着软和的被子,挣扎着在绝地中求生,享受着我妈无微不至的照顾。
可惜,知觉回归本体的瞬间,遍体鳞伤的我,还躺在隧道口外硌人的碎石地上,阴风咆哮袭来,灌进宽大破烂的麻布褂子里,腰上被鞭绳缠绕的一圈伤痕,火辣辣地疼,那条鞭子有腐蚀性,衣服不仅破了,连皮肤都火辣辣的,红肿刺痛,也被灼伤了。
在隧道口呼唤我的,被浓雾裹挟的模糊身影,早已消失不见,红光中拼尽全力将我拽出隧道的那只手,手指很短,掌心温暖,厚实且有力,那是妈妈的手,可是我妈还活着,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到底在哪?我真的死了吗?这里难道真的是人死亡之后必经的接引之地吗?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四周静默,了无生机,靠在隧道口冰冷的外墙上,我用双手环住膝盖,把头埋在手臂中,从未觉得如此迷茫。
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时间的流速似乎不同寻常,没有手机,没有手表,没有声音,没有日升月落,我不知道自己麻木地瘫坐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该逃跑,还是该在原地等待,半空中飞来的鞭绳,意味着我脱离了原本该走的路径,但我看到了妈妈,我得先找到她,确定她没事,才能放心地离开。
心乱如麻,脑袋像浆糊一般混沌不堪,我站起身来,决定先往隧道的反方向走。
担心可能还会有马车队伍经过这条道路,我不敢沿着显眼的路中央走,而是贴着看不清的边缘摸索着前进。
突然,一双迷你的小手,牵住了我,手心传来寒冰似的低温,我整个人像坠入冰窟般快被冻住了。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小的男孩,看起来不超过三岁,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眼睛,惨白的脸色,瘦弱的身形,套着跟我同款的麻布褂子。
我心中直突突,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除了跟我一样的游魂,就是管理游魂的马夫,哪里冒出来的小孩。
小男孩左手紧握着我的右手,晃了晃,又抬起右手比了个“嘘”
的手势,朝我甜甜一笑,眨巴着大眼睛,与我一样神志清醒,甚至感觉到了聪慧,而且,他的眼神似乎认得我,手里比划着,示意让我跟着他走,他能带我去安全的地方,我俩全程无法出声交流,仅仅只是凝视对方的眼睛,除了一开始的惊吓,我对于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小人儿,也觉得异常亲切,好像从他亮闪闪的瞳孔里,能读取到对我的信任和依赖。
我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握住小男孩的手,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走。
小小的他,神色镇定,步履轻快,牢牢牵着我,开始往我一个人根本不敢走的路径行去,沿途晦暗阴冷,呼啸的风,无声地擦过脸颊和四肢,小男孩犹如识途的老马,领着我,七拐八弯,穿行在缭绕的迷雾中。
这样的环境里,眼睛丧失了作用,只有赤着的脚掌,能感觉到脚下的变化,干燥、潮湿、坚硬、柔软,我们离隧道越来越远。
不知走了多久,病倒前正常的体感又回来了,我能感觉到冷,感觉到饿,感觉到痛,感觉到累,感觉到怕,感觉到每一丝空气摩擦毛孔的触觉,发不出声音,只能把小小的手攥得更紧,小男孩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停了下来,拽了拽我,示意我蹲下,我照做,一双冰冷的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圆圆的脑袋靠在我的肩上,羸弱的身体扑进我的怀里,小小的手掌一起一伏,轻轻拍打我的背,就像,妈妈安抚我时的动作。
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震,脑海中那些被人为封锁的记忆,走马灯般闪回,多帧零散的画面,联结成线,遗失的记忆,海啸般集中了我。
此时,终于意识到怀中的小小人儿,到底是谁了。
“妈妈,墙角有个白胡子老爷爷,一直站在床边上,朝我笑呢。
院子里的小女孩,是我的好朋友,她说白胡子老爷爷是她的爷爷,让我带爷爷一起去院子里跟她玩。”
“妈妈,我看到,你的肚子里有弟弟了对不对,我已经三岁半,都上幼儿园小班了,我能当个保护弟弟的大姐姐了。”
“妈妈,弟弟为什么不在你的肚子里了,弟弟牵着你的手,弟弟在哭,弟弟说舍不得我们,他还不想走。”
“妈妈,你别哭了,弟弟说他要走了,他不愿意看你天天都在难过,弟弟让我照顾好你,我跟他勾勾手,答应他了。”
“施主,您家里的确还有上一任房主的地缚灵存在,老爷子的孙女在院子里意外早逝,懵懂地留在这里,老爷子寿终正寝,但对孙女的强烈执念,把他也困在了这里。”
“您的女儿,应该是先天通灵的体质,能看到这些普通人目力所不能及的存在。
这种能力,很多天目清静的孩子,在三岁以前都有,一般过了三岁,随着世俗侵染,会自动消失,您的女儿过了三岁依然还能看到,说明这是天赐的启赋,会伴随她一生,但这对她而言不一定是好事,大部分魂体心缘未尽,魂体心性有好有坏,会不断纠缠她这样的介质,意味着她可能很难正常健康地长大。”
“我可以马上设坛超度了滞留在这座房子里的魂体,让他们好生前往极乐世界往生,不过,您女儿的能力,无法人为摒弃,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择良辰吉日,将此能力封印,保她一段时间的平安无邪,但封印是有局限的,未来的某一天,某些外界事物的触发,也许会让她被尘封的能力重新苏醒,那时候的她,人生的道路会泾渭分明,踏入新的领域,这样天赐的启赋,是负担,也是祝福,会帮她走得更长远。”
在这个混沌的「接引之地」,这个贴在我胸口的小小人儿,这个被我遗忘的,不知何故未能降生的亲弟弟,意外唤醒了我于三岁时被封印的天赋,看见已故的亡灵,听见魂体的心声,简而言之,「见鬼的能力」。
也许,这也是为什么,浑浑噩噩的魂体中,只有我,还保留着清醒的神志。
可是,弟弟已经离世了十五年,过去了这么久,他怎么还在这个地方?他是怎么知道我来了?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满腹的疑惑和满腔的思念,让我忘却了进退维谷的处境,我温柔地捧起怀中的那张小脸,仔细端详,八分像妈妈,六分像我,初见时没有来由的亲切感,因为是弟弟啊!
他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的心思,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也学我,双手捧着我的脸,灿烂地笑了起来。
我们紧紧相拥,哪怕是这般不同寻常的遇见,血缘仍是生命中难以割舍的纽带。
“叮……叮……叮……”
一片死寂中,远远地传来铃铛的声响,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格外的突兀。
听到这声音,弟弟的双手僵直,瞳孔里透出惊恐,慌乱地扯住我,埋头往前跑,叮叮声始终缀在身后,我读出了危险的讯号,一把抱起弟弟,拼命狂奔起来,直到在浓雾中迷失方向,双脚浸入刺骨的河水之中,我被冻得一个激灵,弟弟从我怀中挣脱出来,示意我入水,我毫不犹豫,拉着他纵深一跃,潜入这暗黑的水域。
伸手不见五指的水底,弟弟像有鳃的小鱼,能自由地呼吸,他绕着我畅游,带领着前进的方向,但我不行,两分半是我在水底憋气的极限,潜游一会儿我必须得浮出水面换气,所幸水里似乎没有出现其他生物,游到我精疲力竭,浑身冻僵,终于摸到了倾斜往上的岸边。
叮叮的铃铛声已经消失了,弟弟警惕地查看许久,才示意我出水,依旧是牵着我,悄悄往远处有灯光的地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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