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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各自去歇息了,又在家里住了一日,黄娘子便派了花老伯过来:“我家娘子叫我同姑娘说,屋子已经收拾出来了,叫姑娘今日若是方便就搬过去。”
秦舒哥哥嫂子拿了板车过来,很是搬了一些新做的被褥过去。
黄娘子瞧了,拉着秦舒小声道:“你哥哥倒是有良心,知道心疼你。”
秦舒只笑笑不说话,全然相信一个人是很难的,她历年攒下的银子一百多两都自己收着,加上老太太赏赐的五百两银子,加起来也六百多呢了。
这个世上,靠谁都是靠不住的,只有有钱傍身,自己才靠得住。
住进去当天,秦舒便拿起了针线,做起活儿来,等到了晚上,便在一旁指点那些小丫头,教一些基础的选针用线。
晚上就寝的时候,下了好大的雨,因为是头一晚,黄娘子今儿同她睡在一处,笑:“你既出来了,怎么今日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秦舒推了被子坐起来,只觉得闷热:“我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
黄娘子笑:“这你放心,我们院子里养了两条大狗,最是机警,那梁上君子是进不来的。”
秦舒点点头,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叫一阵拍门声惊醒。
这时候,雨下的很大,一屋子的人都叫吵醒了,花婆婆夫妻并几个留宿在黄娘子这里的学生都穿了衣裳起来。
黄娘子同秦舒睡在后面,是最后听见的,忙点了灯,穿了衣裳起来,问:“什么人在外面拍门?”
花婆婆打了伞,半边的身子还叫淋湿了:“不知道,也没说找谁,只一味儿拍门。
我透过门缝瞧了,是三五个穿着油衣的年轻大汉,为的一个叫人撑着雨伞站在门口,丹凤眼,剑眉,很不怒自威的样子。
瞧他身上的穿戴,非富即贵,不像打家劫舍的。”
丹凤眼,剑眉,秦舒听了心里一紧。
黄娘子想了想,叫了花老伯从后门出去:“你去寻了后街的王衙役来,只说我们家遇见贼人了。”
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定银子交与他带去。
又几步走到门前,朗声道:“不知外面的客人是谁?这里是绣娘黄娘子的宅子,莫不是寻错了地方?”
外头便有人回答:“没有寻错地方,找的就是黄娘子的宅子。”
秦舒扶着旁边的柱子,听得这个声音,当下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这个声音秦舒认识,是陆赜形影不离的护卫,丁谓的声音。
黄娘子瞧了瞧秦舒,心里也猜到一二,对着外面道:“请问要找谁?还请明日再来,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不便开门相见。”
丁谓在外面觑了一眼自家爷的脸色,道:“我们要寻的人自在里面,开门,否则就破门而入了。”
黄娘子咬牙,瞧了瞧秦舒,见她缓缓走过来:“娘子,大抵是来找我的。
这本是我的事情,不要连累了大家。”
说着就要伸手去开门,黄娘子拦住她:“你不要去,你既赎身出来了,便是良民。”
秦舒摇摇头,对着黄娘子道:“只怕今日不开门,是了解不了的。”
说罢,便抽下门闩打开大门,一时风雨都扑面而来。
陆赜站在门口似笑非笑,伸出手来,对秦舒道:“走吧,船在渡口等着,不要误了时辰。”
他语气轻松平常,仿佛两个人情投意合,已经商量好一般,秦舒不知道是这风雨,还是其他,叫自己忍不住战栗起来。
秦舒脑子里一片混沌,自己设计好的安稳日子都付之流水,一时之间一种虚无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抬起头,望着陆赜,还未说话便流出两行清泪:“天底下的美人那样多,燕瘦环肥,你要什么好的没有。
你就当日行一善,放了我吧。”
陆赜并不见生气,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儿帕子,擦了擦秦舒的眼泪,含着笑道:“可见是睡糊涂了,说起胡话来。
又或者,还在气我?”
往日陆赜冷脸,秦舒并不害怕,今日这样笑,反而叫她毛骨悚然,不由得后退一步:“不,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她未退得两步,就叫陆赜拉了在怀里,还待挣扎,便一记手刀劈在脖颈处,顿时晕了过去,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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