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回要不要麻药?”
“你要动刀子,还能不用麻药?”
须发灰白的老头斜觑他一眼,慢条斯理了地用沾了酒的布巾擦拭刀刃,挖苦道:“你上回动锤子都没用,谁知道你们兄妹俩是不是一副德性。”
蔺师仪没好气地瞪过去,“这怎么能一样?我皮糙肉厚的,受得住,你一会儿可下手轻些,别乱来!”
外头正是星夜,打更的声音飘散在大街小巷,屋内点了三四支烛照亮,免得治病的大夫老眼昏花。
蔺师仪将楚火落靠在自己怀里,扶着她坐起,又往她嘴里喂了片人参,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衣领拉下来些,剪开染成暗色的纱布,露出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
老头微微挑眉,“半夜三更被你砸门闯进来,老朽还以为多严重呢,少说还能再熬个十天八天的,还不如让老朽睡个安稳觉。”
“……你那诊金要不要了?”
蔺师仪以此威胁,那嘴碎的老头总算安静下来。
伤口上的腐肉被一点点刮下来,饶是用过麻药,怀里人还是蹙紧了眉,额间细密的汗往边上淌下,待刀剑向更深处挖去,顿时浑身紧绷,唇齿间溢出一点低吟,眼睫轻颤,似乎就要醒来。
挨刀子的还不如是他呢,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心慌,他想。
一只宽大的手掌附上去,遮住她的眉眼。
温声哄道:“别怕,再忍一会儿。”
*
楚火落醒来时,是躺在一张陌生的竹床上。
她恍惚地盯着房梁看了许久,迟钝着思考自己是怎么从驴背上变到这来,连肩头的伤也不再火辣辣地疼了,反倒有一点舒服的凉意透过去,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应当是敷了草药。
微微侧眸,便瞧见个趴在床沿的脑袋,头发束得一塌糊涂,松松垮垮的,还有几缕向上翘着,发尾的部分则像稻草似的杂乱地铺在被褥上。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左手小心地从被窝里溜出来,戳了戳竖着的小“翎毛”
,将它摁下去,松开手指,又会重新立起来,有趣得很。
她正玩得不亦乐乎,作怪的手指却被抓了个现行,对上一双墨色的眼眸,讷讷地将手指蜷回去,想抽出来,却没能抽动。
蔺师仪望着这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昏睡了两天的人,喉头滚动,到底没舍得说些重话,坐直身子,把那只贪玩的左手塞进被子,掖好被角,“喝些水?”
不待她回答,一杯温水就已送到她的唇边。
不得不说,有人照顾确实比一个人扛着舒服许多,如果面前人能不沉着脸翻旧账就更好了。
诸如瞒伤不报,一个人偷溜出门之类,楚火落理亏,只能闷头认错,至于后头紧跟着的喋喋不休,她索性拉着被子盖住大半张脸,主打一个油盐不进。
蔺师仪的长篇大论刚起个头,硬生生被咽回去,板着脸敲了下她的枕头,“出来,别装睡。”
被子上方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我不知道有那么严重。”
蔺师仪轻嗤一声,似在嘲笑她扯谎也不扯得像样些,“都流脓了,还不严重,那要怎么算严重?胳膊掉下来吗?怎么,楚当家准备日后当个独臂侠客?”
“也就,这么一点长的伤口,”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