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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边上人又悠悠开口,解释起来,“若比旁的石担、角抵之类,右边能轻松赢下,但比射箭么——”
他微微停顿,示意她往左边人的腰间看去,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根腰带,连玉佩都没,但连接腰带的那枚带钩却是大有来头,“双螭虎带钩。”
“那枚带钩,是元宵日赢得射艺魁首的彩头,京中子弟虽喜玩乐,但六艺学得精的,还是大有人在。”
楚火落盯着那小东西看了好一会儿,仍有些怀疑,“就凭这个判断?”
那人却不再出声,她只好闷头看去。
老兵弦一松,箭头直直地往竹筒撞去,这准头是极好的。
可她再看左边,那公子哥模样的人轻轻巧巧地弯弓射箭,那箭身竟能恰好地停在孔洞当中,依着比赛的规则来看,高下立见。
果真是左边赢。
她这般出神地想着,再一眨眼,场上比试的人已换了一批,负责引她闲逛的小向导赫然立于其间,该说他不遵军令呢,还是说少年心性好?
她原打算随意走走,上一轮赢下比试的年轻人却三两步向她走来,眸光里颇有些不好意思,“柳姑娘、柳公子,雁儿年岁小,看见这比试就走不动道,非得上场试试,若不嫌弃的话,接下来由在下引两位逛逛?”
楚火落点点头,由谁带路都一样,更何况,她确实对这个与军营格格不入的年轻人有几分好奇。
至于蔺师仪则是不置可否,只默默地跟在后面,那年轻人立时明白,前头的这位姑娘才是话事人。
“在下司光霁,在栾校尉帐前当个侍卫,二位喊我一声司侍卫就好。”
能在京中夺魁,却在军中那那个莽夫的侍从,怪,实在太怪了。
楚火落微敛眉眼,一时晃神,再抬眸,却是已经被带到了马厩前,司光霁正轻轻抚摸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转头对她温声解释道:“这军中的人玩起来没有分寸,柳姑娘不好亲自上场,但骑马就不一样了,这马场现下无人,在下可以领着姑娘转上两圈。”
“姑娘没骑过马吧?”
自然是骑过的。
但楚火落只是低眉,侧身一礼,“没骑过,托司侍卫的福。”
那人面上的笑意顿时又灿烂了许多,把那匹马从马厩里牵出来,“姑娘不必害怕,这匹马平日最是温驯,不会闹人的。”
于是楚火落便被搀着上了马。
马可比驴大上不少,久违地又坐得这么高,下边的马还在不停地动弹,她只觉得整个人飘飘忽忽的,虽紧紧攥着缰绳,却还是下意识地蹙了眉,心中有些慌乱。
“我带姑娘慢慢走走吧。”
司光霁牵着绳在她边上走着,目光不敢从她身上挪开分毫,生怕出了变故,以至于她分明是骑着马,却比走路快不了多少,上一秒瞧见的草叶,熬上许久,也还待在视线里,只略略向后挪了几寸。
对待一个初次骑马的姑娘来讲,司光霁不可谓不温柔细致。
可她却想起了真正初次坐在马上的那夜,于烧亮半边天的火光中奔逐而出,摧折的枝叶,呼啸的寒风,还有……总归,不似眼下这般,索然无味。
“姑娘可还受得住?”
“可以。”
她回以一个浅淡的笑,虽然被面纱遮掩着,但眼尾总是上扬的,“麻烦司侍卫了。”
司光霁眸光一顿,有些慌乱地垂下眉眼,小声道:“应该的,在下分内之事。”
隔得这般近,想起那枚来头甚大的带钩,楚火落不由得朝他腰间看去,想仔细瞧瞧。
说是虎,可她瞧了半天也看不出那扭来扭去的线条和老虎有什么关系,没有毛不说,还披着鱼鳞似的纹路,这取名的人也是胡来。
她这般腹诽着,全然没注意到司光霁已然被她这直愣愣地目光盯得红了整张脸,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出声,“姑娘在、看什么?”
“你的带钩,瞧着很是新奇。”
司光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是我在去岁在京中时射箭赢的彩头,便一直带着了。”
“你射艺这般高超,怎么才当个侍卫?”
楚火落一副懵懂的模样,开口试探,“是姐夫不肯提拔你么?”
司光霁愣了一下,低头笑起来。
“可不能这么冤枉栾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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