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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分开,喋喋不休的男人也终于闭上了嘴。
姜泠栀拨弄着他脖子上的项圈,问道:“你要一直戴着?上班也戴?”
江然唇被她咬红,黑色项圈到了喉结下面,活动起来,有些不舒服。
“可以,一直都戴。”
他声音带着接吻后的沙哑。
姜泠栀想象了一下,江然戴着项圈去上班,夏天又不能穿高领毛衣遮住,被同事看见,也不太好。
她强硬道:“上班就别戴了,回家以后戴,只许给我看。”
他瞳孔扩大,压下头,“知、知道了。”
江然的脸埋在阴影下,神情兴奋又激动,想到可以成为她的所有物,他的每个毛孔都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
太好了呜,当小狗多快乐,能每天被她摸……还能舔她的脸和手心。
就算、就算被关在笼子里,也很幸福。
-
和季清缘分手,公司里她自然也待不下去,换做别的岗位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她是季清缘的助理,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辞职,就是把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
编辑好的辞职信通过邮箱发送给了人事,姜泠栀下午去公司,需要走一趟正式的流程。
不出她所料,人事的经理要她去季清缘办公室,要季清缘同意了,她才能离职。
给自己做了一遍心理建设,她才拿着报告,敲响季清缘办公室的门。
推门进去,他西装革履坐在办公椅上,看见她来,左手握的钢笔滚落到办公桌,淡漠的脸上也出现动荡的情绪。
季清缘眼下泛着青黑,仔细看,他的领结系得粗糙,手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在发抖。
从姜泠栀进门,他的视线就再没离开过她。
她把报告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开口道:“我要辞职。”
按理说,季清缘作为她的上司,她应该事先告诉他一声,但是她把他的联系方式全拉黑,一句话也没说,到公司来直接通知他,她要辞职。
“我知道。”
他声音发得艰难,喉咙肿着,右手上缠着纱布,昨天整晚没睡,早上才吃了止痛药。
姜泠栀拿起桌上的钢笔,抬了抬下巴,语气冷硬:“签字。”
季清缘避开她的视线,眉头紧皱,“如果你是因为我才要辞职,大可不必,你要是不想整天见到我,我可以为你安排其它岗位。”
“不麻烦了,季总。”
她话音刚落下,他就猛然抬起头,难过地望向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
姜泠栀没回答,又重复了一遍:“签字吧,季清缘。”
他压根没听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
他张了张嘴,脸上流露出几分脆弱的神情,“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
相比于季清缘,她表现得异常冷静。
站在一旁,反问他:“分手是你提的,现在又反过来后悔,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后悔,当然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心虚,所以选择了逃避。
纱布下的伤口痒得发痛,季清缘垂下疲惫不堪的双眼,怔怔地抬起右手,“我的手疼,签不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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