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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像是在求夸,谢攸看得心里跟着酥了,俯身摸了一下他的头,沉声说:“你很厉害。”
宁沉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一会儿才想要躲,他蹙眉道:“你别总这样碰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你这是登徒子的行径。”
他总要强调他们不是夫妻,明明谢攸根本没有承认过此事,也没有同意和离。
谢攸挑眉,低沉清朗的嗓音贴着宁沉的耳朵,含着暧昧的热,“我也不想,但你今日给我开了药,才将喝下去,身子竟有些热。”
他吐息也很热,宁沉半边耳朵酥麻,谢攸嗓音带着股勾人的哑,“我迫不得已,只能来找你。”
宁沉僵着身子,耳根通红,总觉得喝了药的不是谢攸反而是自己,不然为何只穿着里衣却出了一身的汗呢。
他手心湿热,想动一下离开谢攸的桎梏,但身子像是被谁给定住了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攸犯浑,自己却怎么也走不掉。
两人中间隔着个圆圆,圆圆瞧他俩神情不对,仰着脑袋用尾巴给宁沉扇风,他尾巴一翘一翘,一小股凉风顺过宁沉脸上,这么微末的风也无济于事。
宁沉疑心自己是不是犯了温病,他下意识伸手去探自己的脉,没探出自己病了。
谢攸眼尖地瞧见了,眉梢扬起,“把出什么了?”
宁沉凶他:“能把出什么?充实有力,来去皆盛,我最健康不过了。”
他眼睛圆溜,下颌清瘦,谢攸笑道:“宁大夫瘦成这样,说自己健康,怕是没什么说服力。”
其实宁沉已经养胖了很多了,但是在谢攸眼里就总觉得不够。
他说着就伸出手,手腕搭在圆圆肚子上,他手腕很粗,常年习武的手有些粗糙,五指修长,不像宁沉那样白,是很健康的麦色,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包裹了宁沉。
宁沉以前一直觉得谢攸那双眼睛生错了,他平日性子冷冽,那双桃花眼从不带笑,每每冷着脸训人,把那双好看的眼都淬上了冰。
可如今却不一样,谢攸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他,黑眸也似含情,眼尾上扬,眸中含笑,眼里都带着纵容的意味。
宁沉无故有些紧张,他吞了下口水,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谢攸带着走了,探出手指去摸他的脉。
谢攸的脉象比他有力很多,虽然最近他劳累过度,脉象也还是比宁沉好很多。
谢攸似笑非笑地看他:“宁大夫把出什么了?”
宁沉不服气,所以开口吓唬他,“没救了,你阳气亏虚,吃多少补药都救不回来。”
谢攸抬手摸着下颌,似有疑惑,“不对啊,宁大夫,今日我才喝过你给的补药,如今浑身燥热,怎么会亏虚呢?”
宁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煞有其事地道:“补药只能补一时,不过是透支你罢了,喝一次亏一次,你完了。”
他得意洋洋地看着谢攸,眼里的坏笑都收不住,笑着笑着,那笑变了味。
他紧张无措地伸手推自己肩上的人,结结巴巴地呵斥他:“做什么?说不过我就耍流氓?”
谢攸靠着他的肩,吐息灼热:“宁大夫怕是忘了给我抓过什么药了,即便是补一次亏一次,这次的也已经喝进肚里了。”
他侧过脸,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宁沉耳侧,“宁大夫教教我,喝了催情药该如何解?”
宁沉又慌又急,好不容易推开谢攸,连滚带爬地跑到角落里缩着,开口指责谢攸:“你血口喷人,我给你抓的分明是安神药,怎么可能会这样,别装!”
谢攸站直身子,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他声音低低的,“你这样改口,我该不该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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