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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足够教贺宜兰如释重负。
贺重玉暗自摇头,心想,伯母也真迂腐,她拿捏起那些贪腐渎职的掌柜轻而易举,怎么就不能拿捏住一个家世寒微的书生,既然堂姐那么喜欢他,就让他到贺家来嘛,把人放眼皮底下看着,反而是她们家,只能忍痛把姐姐嫁到洛京去。
但贺重玉被母亲三番两次警告过,此刻只敢心里想想,不敢将这番“赘婿”
言论说出来。
她长吁短叹:“成婚原来这么麻烦,礼节这么多,我还以为先前宁王来谯州,是要把姐姐带到洛京去的——唉,才刚订亲啊,后面还有那么长的事要做!”
她两条胳膊张开,比划着那么长是有多长。
姐妹谈笑间,贺祖母身边的丫鬟满脸带笑地来请贺重玉:“老夫人想你了,快和奴婢走吧!”
贺重玉当场就朝两个姐姐投以求救的目光,但她们都爱莫能助地摊手。
贺重玉只好耷拉着眼皮,又走进贺祖母的望香园。
贺重玉觉得自己这辈子能穿的新衣裳次数,都要在望香园里用尽了。
她很想问问堂姐,你小时候祖母也这么成天给你换衣裳么?换衣裳就换衣裳吧,还一水的蓝色,贺重玉不禁腹诽,莫非是贺家蓝色锦缎堆积如山,快用不掉了,祖母这才捉住她连番给她做新衣?
而且贺祖母除了换衣裳这个爱好,就是教贺重玉尝各式各样的糕点,贺重玉虽然喜欢吃甜食,也耐不住祖母将她当成小猪投喂,她觉得自己来了谯州以后,整个人都要胖了一圈。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挥开要来给她套上新袄的丫鬟的手,叭叭叭跑到祖母跟前。
“祖母,我给你画像吧!”
她一定会认真画,仔细画,连祖母衣摆上的暗纹都一根根画出来,务必要腾满时间!
贺重玉坚决地想,她再也不想像偶娃娃那样被摆弄来摆弄去了,也不想揣得肚子滚圆地回去。
贺祖母一直凝神闭目,闻言来了兴致:“就是那日给你伯母画的那种?”
贺重玉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在等丫鬟去拿画具的时候,贺祖母罕见地和贺重玉交谈起来,话里都是问着她在郗宁的生活。
贺重玉惊讶不已——祖母总指使丫鬟喊她过来望香园,结果等她来了也不怎么和她说话,回回她都是穿着一身贺祖母认为最满意的一间新衣裳,肚子塞满了点心再回去。
贺重玉见状,也乖乖地回答,她突然发现,小小的郗宁,她看惯了的郗宁,也是有这么多话可以诉说。
贺重玉说得正入神,乍一下被贺祖母怒声打断。
“他居然让你去学那些东西!
是养不起一个女儿了么!”
贺重玉这才想起来,刚刚说得太顺嘴,把刘媪也一骨碌吐出来了。
“这些是我自己要学的,我觉得有趣……”
贺重玉有些忐忑,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贺祖母这般怒气冲冲的模样,两只眼睛都冷厉地睁开。
不过祖母原先就像座木塑的菩萨,虽然慈祥恺悌,但看上去像被一层烟雾缭绕着看不真切,如今眸中怒火涌动,手握着螭头云纹拐一下一下重重捶地,倒显得充满活气。
“你不懂事,他也不懂?”
“……我也没有不懂事呀,学这些就算不懂事么?”
贺重玉揪着裙角,丝滑的湖蓝缎面都被她揪出了逸散的印痕。
“哪个正经人家会学这个,你问问他少年时候学不学这些……”
她想不通该如何解释,于是拉住祖母的手,匆匆说:“我取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贺重玉像一阵风一样跑出去,很快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祖母,你瞧好!”
她抬起左腕,一眼眯起。
一支木箭挟着凌厉的破空声钉入门梁。
“我就是这样干掉了一个水匪!”
贺重玉站在檐下,背对着日光,挥动左腕,朝屋内的老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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