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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峰这样子,是不良青年的样子,是不走正道的样子。
正正经经的人,哪会留着长发穿花衬衣和喇叭裤呢?还有那幽灵般的□□镜。
他想到南峰刚从广州回来的时候,头发并没有这么长,也没穿花衬衣和喇叭裤,难道那是假象?不可能吧。
广州的年轻人真的是这么穿着打扮?或者,是回来变了?镇上的风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抑或是跟那谢江海学的?有样学样,他怎不学好样呢!
这样想着,他要透一口气似的,伸手取下戴在头顶上的军帽。
这是若晨送给他的军帽,他戴了几个冬天了,已经洗旧了。
他已经发现,现在戴军帽的人越来越少了,过去程为宝喜欢戴军帽,两年之前就不戴了。
在镇里街上走,不是戴鸭舌帽的,就是戴礼帽的,或者戴皮帽绒帽,军帽反倒成了稀罕物,成了异类,成了落伍的代名词,成了保守的象征。
难道真的是南峰所说,我守在一个小小的闭塞的南塘村里,跟不上时代了?为了跟上时代,他没有放弃学习,他之所以上电大,也是为了不让自己落伍。
可是,时代变得太快,不断有新商品,不断有新口号,不断有新动作,不断有新气象,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的遗毒要铲除,可一些传统的东西总不该抛弃吧。
他感到苦闷,困惑。
他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看重着装打扮呢?
装束能代表一个人的形象,但代表一个人的内心吗?他喜欢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时不时也哼几句“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南峰也说得没错,穿奇装异服,不变的是孝顺母亲的心。
可自己为什么又要重视那些外表的东西?这些年,西峰和北凤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南峰挣的钱,母亲穿的两件的确良衬衣,他身上穿的的确良衬衣,都是南峰从广州买回来的,他为家里做的贡献绝不比他少。
他的心何止是孝顺母亲的心?既孝顺母亲,又友爱哥哥和弟妹,他也在撑这个家。
他多不容易!
东峰为自己对南峰的动气而后悔,心里有些自责。
但是,他的自尊心不会允许他去跟南峰道歉。
他停住脚,回头望望南峰的“南江音像店”
,他已经听不到音像店双卡录音机里传出的明星歌声了。
他已经走出很远了。
他想是自己脾气不好,修养不好,下次注意方法就是了。
他站在了镇上照相馆的门口。
照相馆还是过去的照相馆,没有变化。
他看看玻璃橱窗,橱窗里展示的都是照相馆的精品照片,大都是美人照,卷着时尚的波浪发,笑眯眯的,露出洁白的牙齿;也有男士的照片,个个英俊潇洒,头发梳得纹丝不动。
那橱窗里原是有若晨的照片的,不知什么时候取掉了,真是大河奔涌,一浪一浪,淘尽了美人和英雄。
东峰有些惆怅,面色变得苍白,鼻翼微微颤抖。
他将取下的军帽重新戴在头上。
军帽是他的回忆,是他的念想。
还有那军用挎包,他到镇里开会时用过两次,平常舍不得用。
挎包是若晨背过的,有她的体温。
他感觉他和她的体温,就通过背挎包的方式重合。
一想到重合,他就感觉甜蜜幸福。
最美的是若晨送给他的照片。
若晨送的照片是在这照相馆拍摄的,她拍照的那一天,一定是一个山花烂漫的日子,她早早地出门,迎着晨曦走向照相馆。
她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星辰般的眼里好像装着整个春天似的。
他有一年多没有给若晨写信了,他最后一次收到若晨的信,是在她从岳州师专毕业的前夕,是那次他悄悄去她的大学之后。
他幻想过,若晨站在早晨或黄昏的窗前,把他的信贴在胸口,闭紧双目,头微微后仰,脸上泛着陶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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