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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引来一阵惊呼,眼见新娘子都快给压倒在榻上,郑百合叫得尤为大声,慌忙上前拉开他,劝道:「新郎倌您缓缓啊,咱慢慢来,不着急。
」
他这才稍稍冷静,依言松开自个娘子。
江初照一句话都说不出,美目流转、粉颊晕红,衬着喜服更显娇豔可人。
谷競川忽然很后悔让大夥跟进来闹洞房,不想让旁人看他的新娘子。
赵乾罡是所有人里首先回神的那个,淡淡挖苦:「谷競川,我就奇怪你会这么好心,无端送个副将给我,原来是跟自个媳妇闹别扭,才暂时扔在我那儿。
」眼见这小子耳根和喜服一样红豔,他更是不饶人,续道:「我管的是军营,可不是银铺票号,下不为例。
」
这话有些刺耳,初照又不是物件?谷競川先是尴尬,后转为得意,搭上赵乾罡的肩,乐道:「你别不信,确实是送人才给你,我跟她表白那会,她也真说过不喜欢我,姑娘家的心思谁说得准?」
还发生过这种事?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阵愕然,目光好奇地在两人间梭巡。
江初照低下头,避免和任何人对上眼。
赵乾罡盯着他的目光不知是歎服还是鄙夷,"表白被拒"这种丢人的事,可以当众大方坦承的,恐怕也只有谷競川这没脸没皮的家夥……想着也不那么气了,又瞧瞧这对新人,还挺般配,遂清清喉咙,诚挚道:「恭喜二位,佳偶天成。
」
江初照一愣,抬头只见那向来严肃的赵将军,眼神似是柔和许多。
这么一看还真是朋友?
郑百合原本看戏看得正过瘾,"佳偶天成"四字唤醒她的职责,当即从妆奁里取出一把玉梳,交在谷競川手中,领着他的手,让玉梳轻轻滑过新娘子丝缎般的黑发,温声颂道:「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
江初照与谷競川同时凝视彼此,眼里均有异样光彩,他们想起了同一件往事。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
江初照眼眶热起来,发现这一刻原来是她很久以前就偷偷憧憬,却不敢奢望的。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
谷競川握着玉梳轻轻环住她,在她清香的发际落下一吻,心里又酸又暖,他一定要好好待她。
* * *
或许是方才梳头仪式的气氛太美好,原本打算大闹特闹的众人都沉静下来,含笑看着新人饮完合巹酒,他们各自温声祝贺新人一番,很快就离开帐子,不再打扰好不容易能厮守的俩人。
卧室恢复安静,他俩比肩坐在床沿,还不曾像此刻无话可说。
这尴尬其来有自,认识好多年,都这么熟了也是盖过同一件被子的交情,可那回谷競川全程昏睡,江初照后来也呼呼睡去,跟此刻那不是一个层级。
相较她的侷促,谷競川自在多了,凑近她轻声问:「新房布置得如何?」
江初照一抬眼,立即迎上他明亮深邃的眼眸,莫名其妙浑身热起来,伸手在腮边搧几下风,笑容有些慌张地道:「我很喜欢,那甚么,还有大家亲手剪的囍字。
」说着胡乱比了一下,无法冷静。
谷競川不察她的紧张,笑着问她:「那妳有发现我剪的么?」
競川也有?她好奇地四顾打量,转头笑问:「很难找么?」说着提起这碍事的裙摆,打算再绕一圈找出来。
他见状一阵好笑,伸手把她拉回来,语调神祕地暗示:「不难,而且只有咱俩能瞧见。
」
江初照还是很聪明的,当即转过身去翻那鸳鸯枕,没找着,她再接再厉地爬上榻去翻那喜被,还是没有,搔搔头想了会,忽然去解两侧床幔,在床柱四个角仔细看了又看。
谷競川本来含笑看着她忙,她爬上榻时自己心里忽然有种异样感,等她毫不在意地去解床幔,他才迟钝地意识到甚么,浑身一阵燥热,稍稍冷静后打断她:「要我告诉妳么?」
看她跪坐在床尾点点头,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他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把她按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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