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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意地点点头,仿佛对谢枕书兴趣不大,客气地说:“倒也不必把外貌看得那么重。
你们从斗兽场过来的?”
“是的妈妈,”
隐士的语气恭敬,喊着叠词,“我的头……虚拟的头,在安全区被刑天的人打爆了,还没拼好,没法比赛。
我请了谢哥代打,谁知道碰到卫知新了。
我可以做证,妈妈!
不是猫崽先招惹卫知新的……”
他声音越来越小。
“你真不愧是他兄弟,话嘛,讲得半真半假。
你们是今晚头一次碰见卫知新的吗?”
福妈把老式打火机丢在桌上,“不止一回跟卫知新撞上了吧!”
打火机吓到了猫,它“喵”
一声,跳进了谢枕书怀里。
谢枕书略微僵硬,跟它对视。
这一对视就不好了,它像是收到了什么讯息,开始用脸狂蹭谢枕书的手,神情懒洋洋的,很是享受。
谢枕书迅速看向苏鹤亭,苏鹤亭原本在看戏,竟然从他的眼神读出点紧张和无措。
嗯——
苏鹤亭想。
长官不会是怕猫吧?那他怕不怕我?他如果怕我,为什么还要抓我的手?因为我不是真猫吗?
“露露,”
苏鹤亭靠过去,用自己的尾巴逗猫,想把它从谢枕书怀里引出来,“过来。”
这名叫“露露”
的蓝猫只瞥苏鹤亭一眼,对那尾巴爱理不理的样子。
它伸出爪子,够着谢枕书的领口纽扣,在那里拍来拍去。
“喂,”
苏鹤亭受伤,伸出手,插进了露露和谢枕书之间,“过来。”
谢枕书膝上一沉,又一轻,露露已经被苏鹤亭抱走了。
苏鹤亭把露露放在自己怀里,靠回沙发背,快要陷进去了。
他用没受伤的手逗露露,自己的尾巴尖却跟着一翘一翘的。
“……事情就是这样,”
隐士刚把卫知新的事情从头说完,“他记恨上我们了,总找我们麻烦,我们也没办法。”
福妈用空烟盒丢苏鹤亭,苏鹤亭正在逗猫,懒得躲,任由那烟盒砸在自己头顶,不痛不痒。
他说:“干吗?都说了不是我惹事。
卫知新是你亲戚吗?你这么偏心。”
“我心就是偏的,偏向卫知新,偏向卫达,反正不偏向你!”
福妈冷哼,站起身,拖着长裙挺直胸背,朝沙发另一边走去,“起来,跟我去地下室。”
苏鹤亭手欠,正在掀露露的碎花裙子,头上突然挨了下打。
“臭流氓!”
福妈怒道,“露露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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