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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羡说着,小哲子将托盘放置桌上,沈银粟倾身用手中的银针去试,待到香料时又小心地沾了一下细细去闻,片刻,抬起身来。
“这些东西没有问题。”
沈银粟道,“之前我也怀疑过陛下屋内的香料,因我始终觉得他屋内有些混杂的奇异味道,不过可惜的是,那屋内的香料我并未发现异常。”
“这般说来便不是吃食和香料的问题了。”
洛子羡说着,用扇子轻拍了下小哲子的肩,“同云安郡主说说,最近都是谁近身跟在陛下身边了?”
“照旧还是以前那些近身伺候的宫女太监,只不过因为陛下生病,近日又添了两位太医,以及几位皇子与郡主您。”
小哲子小声道,“除此之外,高掌印近日在陛下身边的时间也长了不少。”
“高进?”
沈银粟瞬间想起那日长华斋内高进阴冷的目光,没由来地觉得心底发冷,抬眼同洛子羡看去,“这高掌印掌管守正阁,之前在京中追杀我之人便是守正阁的。”
“那时将你是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多半都是三弟的人,如此说来,这高进大约是三弟的人?”
洛子羡细细品道,“难道此番父皇病倒,大哥代他行祭礼,当真是三弟的主意?就老三那脑子,不应当啊。”
洛子羡说话间,小哲子已俯身将桌上的香料吃食收拾好,重新摆回隐蔽的柜中,准备等无人注意时毁尸灭迹。
柜门刚关上,不待洛子羡将此事捋清,就听门外传来慌乱的步伐声,屋内几人刚回了头,便见一个侍从连滚带爬地冲进屋内,声音颤抖道:“大……大事不好了。”
沈银粟皱眉:“你先慢慢说。”
“二……二殿下,云安郡主,出大事了。”
侍从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猛地一磕头道,“京中来报,三殿下在禁足期间遇刺,被发现时……已……已经……”
“已经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洛子羡急道,侍从忙将头磕地更响,忐忑道,“殿下节哀……”
洛子羡的脸瞬间白了一半,几乎是僵着脖子回首看向沈银粟,沈银粟的面色亦是难堪,几乎是哑着嗓子道:“三殿下是如何遇刺的?”
“七……七窍流血,中毒而亡。”
侍从话落,洛子羡咬牙将扇子一把摔在桌上。
这皇子遇刺本就是令人费解之事,洛怀琢虽是禁足,可府上里里外外围着的禁军不在少数,怎会轻易便被人杀害,除非此人手眼通天,有极大的本领,光是这几点,就足够他那多疑的父皇将视线锁定在洛瑾玉身上。
再者,这洛怀琢是中毒而亡,而洛怀琢的衣食住行皆是昭帝让洛瑾玉安排的,这般看来,似乎条条线索都指向了洛瑾玉。
再加之祭天大典一事……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洛子羡郁闷地揉了揉眉心,刚放下手,就见门外跑来侍从,大呼道:“陛下有令!
即刻启程回京!”
阴雨绵绵,马车再次启程,眼见着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昭帝的车内,侍从胆颤地跪伏在地,不敢抬头去见昭帝的脸色。
“高进,你说究竟是何人胆敢毒杀琢儿!”
昭帝阴沉着脸,一双浑浊的眼中透着锐利,高进在旁小心跪着,闻言俯首道:“这……奴才可不敢说。”
“哼,你不说朕也知道!
除了他,谁还能在朕眼皮子底下手眼通天!”
昭帝冷哼一声,拖着古怪的调子徐徐道,“你说,他就这么急着坐上朕这个位子吗?恨不得向全天下人都证明,他是如何的优秀,如何的比我这个父皇的能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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