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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策,是……是不是我来晚了?”
沈银粟的声音发颤,迷茫地看向叶景策,但见他快步走来,眼中亦是落寞,却只抱着她一遍遍的安慰。
“粟粟,这不怪你的。”
叶景策轻轻拍着沈银粟的后背,低声道,“其实这家人原本便已经没救了,若非你执意将他们带回来,兴许根本撑不到今日……这不怪你的。”
叶景策的声音低哑,这些天他也瘦了,疲累了太多,有时候沈银粟要盯着他看好久,才能回忆起他在京都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像是一把被打磨后染了血的利刃,锋芒毕露,却又怕自己的锋芒无意间伤到她。
“不难过了,殿下还在帐内呢,我们去瞧瞧那个孩子,那孩子原本抱着我哭得特别伤心,殿下一来就将她哄好了,如今正抱着殿下不肯松手呢。”
叶景策笑着牵了牵沈银粟的手,将其往营帐内带。
帐内,烛火细微,二人抬眼便见洛瑾玉怀中趴着个睡着的小姑娘,小姑娘的眼圈还有些红,眼泪鼻涕蹭了洛瑾玉一身,小小的手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松开,毛茸茸的头偶尔在他的肩头刮蹭。
“这么快就睡了?”
叶景策轻声叹道,洛瑾玉无奈笑了笑,“许是哭累了吧。”
洛瑾玉话落,将小姑娘身上盖着的大氅又向上拽了拽,抬眼,正对上沈银粟的目光。
“云安这一晚也未得休息吧,原本便逃亡了几个月,又身受重伤,而今还这样折腾你,当真是不叫你安生。”
“大哥说得是什么话,这原本便是我的职责所在。”
沈银粟应了一声,与洛瑾玉对视片刻,轻声道,“大哥何时启程去云州?”
“明日一早。”
此话一出,便已是沈银粟的妥协。
洛瑾玉说得不错,这些百姓需要更多的药,他们等不起,今夜留下一个孤儿,明日便不知是多少个,若云州洞穴内的丹珠草能被找到,将会有更多人得以存活。
“云安,景策,我走后这里便拜托你们二人了。”
洛瑾玉轻声道,“子羡虽聪慧,做事却总爱留三分余力,你们二人切忌叮嘱他此事认真对待,不可再留余力,定全力救人。”
“殿下放心。”
“大哥放心。”
二人声落,沈银粟回头望了望帐外的天色,自知洛瑾玉若再不去休息明日启程便会极为困乏,便主动吩咐了士兵将孩子安置好,随后起身送洛瑾玉回营。
大雪依旧下个不停,洋洋洒洒的落下,在火光的映衬下发着柔柔的微光,宛如一地碎银。
沈银粟同洛瑾玉的营帐离得不远,便索性同他一起走着,她幼时是洛瑾玉带大,今日见其怀中抱着小姑娘,便念起其幼时抱着自己,心中伤感,不免对其云州之行更为担忧。
“大哥此行务必小心为上,百姓的命对其亲人珍贵,可你的命对我而言同样珍贵,万望大哥平安归来。”
“放心吧云安,我定会平安归来的,此疫病结束后,我还要回京吃你和景策的喜酒呢。”
洛瑾玉轻声笑道,伸手拍了拍沈银粟的头。
“好,大哥不许失言,这喜酒的礼我可要收份大的。”
沈银粟笑着回道,话落抬首,才惊觉不远处便是洛瑾玉的营帐。
茫茫雪中,她看不真切,却隐约看见那营前似乎跪着个人,不待沈银粟开口,便听一侧洛瑾玉道:“云安,我营前似乎还有客人,你便不必相送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沈银粟应了一声,脚步却没有挪动,只看着洛瑾玉撑伞缓步到那人面前,伞轻轻倾向她。
“江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殿下,民女想随您一同去往云州。”
江月的声音传来,洛瑾玉叹息一声,“姑娘,云州洞穴之内的危险尚未可知,你这又是何必?罢了,你先起身吧,外面冷。”
洛瑾玉说罢,俯身欲扶起江月,伸手间却觉指尖一凉,几缕垂落的长发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指尖,冰冷微湿,女子蓦然抬头,一双眼直直望向他,眼睫上的寒霜化作细微的水珠,湿漉漉的带着几分水润。
她僵持着不肯动,他便蹲身等着,四目相对,近在咫尺,他们像阴阳的两面,看着对面那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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