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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哥他身上本就有伤啊——”
叶景禾哭道,“阿娘说他惹了嫂嫂生气,定打得他皮开肉绽,让你解气,让他长个记性,以后不敢对不起嫂嫂,嫂嫂,现在能救我哥的只有你了,你去给他求个情吧——”
“他……我又不会因为他受伤而高兴,怎么算让我解气?”
沈银粟低声念了一句,无奈起身道,“快走,他别一会儿再被打死。”
话落,跟着叶景禾快步离开茶楼。
定国将军府内,叶夫人把玩着手中的长鞭,美目一扫叶冲,扬声道:“这恶人非要我来当?”
“夫人,这满朝文武都看见我为策儿据理力争了,这我来打策儿,是不是有点假?”
“我打就不假了?”
叶夫人一甩鞭,踱步到叶景策身边,俯身道,“策儿,为娘可不会帮你骗云安,若是为娘下手,那可就是真真切切的教训你了,你可想好。”
“娘,我想好了。”
叶景策道,“我为人不诚,欺瞒他人,本就该被教训,更何况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舍了这皮肉能换来云安的心软,我也不算亏。”
“话也不能这么说。”
叶夫人实话实说道,“云安又不一定会因为担心你而过来,你这顿打还是有可能白挨的。”
“不会的。”
叶景策摇头,低声道,“娘,你不了解她,她这人嘴硬心软,一定会过来的。”
“成,那你就等着你的小郡主过来救你吧。”
叶夫人话落,扬鞭便打在叶景策的背上。
——
沈银粟到达定国将军府门前时,里面清晰地传出鞭打声。
叶景策身着单衣跪在雪地中,背上布满鞭痕,血顺着绽开的衣角向下淌,将满地的白雪浸红。
沈银粟猛地闯进院内,恰好叶夫人刚落下鞭,叶景策微微抬眼,与她四目相对,随后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意。
沈银粟的脸色顿时一白,心中莫名觉得像被剥了皮,放在油锅中翻滚了一般。
眼见着叶夫人又要扬鞭,沈银粟顿觉这身子仿佛不像自己的一样,想也不想地便冲过去,抱住叶景策的身子便往怀中一按。
“叶夫人,您不要打了,他身上本就有伤,伤上加伤只会让人担心!”
沈银粟抱着叶景策的身子不敢让开,一双杏眼直直望去,寸步不让。
“叶夫人,您不必用此等鞭刑让云安解气,云安并非是喜欢看他人受难之人,还请您今日放过他吧。”
“既然郡主都开口了,那我便放这小子一马。”
叶夫人冷哼一声,将带血的鞭子扔到叶景策面前,又骂了几句,转身带着叶景禾离开。
“叶景策,叶景策?”
见叶夫人离去,沈银粟慢慢松开手臂,扶着叶景策的肩膀不住喊他的名字,见他额头冷汗细密,一双眼满是疲惫,目光似乎有些涣散。
“云安,你来啦。”
叶景策咧嘴一笑,将头靠在沈银粟的肩上,轻声道,“阿娘打得疼死我了。”
“你这人挨打怎么不知道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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