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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策平素倒还警觉,只是眼下同沈银粟一同为赈灾粮之事抽丝剥茧,一时间竟松了神。
待到反应过来时却已经来不及,只听咯吱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门口众多婢女望着鬼鬼祟祟偷听的二人目瞪口呆。
“你们是什么人!
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不知是哪个女子先喊了一声,顿时吸引了屏风另一侧的注意,杜刺史猛拍了下桌子站起来,大喝一声,屋内屋外瞬间涌上人来。
“刚才真是大意了。”
叶景策见状暗骂一声,便见沈银粟反应更快了些,从袖中扯了手帕快速系在脸上,拽着他的腕子镇定道,“能不能冲出去。”
“能。”
叶景策回答地利落,身手更是果决,反手握住沈银粟的手,转身对着屏风便是一脚,屏风霎时倾覆,巨大的木架向一侧坍塌,惊得围过来的下人连连后退,趁着众人手忙脚乱地挤作一团,叶景策牵着沈银粟便向外冲。
雅间里闹得动静早惊动了整个天香楼的人,出了天字号,只见此地里里外外俱是人,有急切的姨娘婢女,还有赶来的侍从下人,甚至连客人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走寻常路肯定是出不去了。”
叶景策急道,垂首望了眼楼下,握着沈银粟道,“你信得过我吗?”
“信得过。”
只那一眼沈银粟便领会了叶景策的意思,快速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埋首在他胸前,咬牙道,“跳吧。”
“好。”
闻言,叶景策弯身便把沈银粟抱起,在众人惊讶之余从天字号的高楼上一跃而下。
失重感顿时袭来,身体的血液仿佛在倒流,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短暂的滞空感和温热心口处心脏跳动的声响。
沈银粟下意识地搂紧了叶景策,在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中听见男子的低语:“不用怕,我在呢。”
从天字号几次跃下,总算安稳地着地,望着楼上的侍从们成群结队地往楼下涌,又扫了眼门口关了的大门,沈银粟握着叶景策的手抬腿便往后面的宅院跑。
这后院是个什么地界二人倒还没摸清,只知这门口被堵死,后院有人多热闹,若是混进去保不准能躲过一劫。
“抓住她们!
快给我抓住她们!”
杜刺史愤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趁着身后的追兵还没赶上来,二人一头便扎进了后院的楼阁内。
一进这楼阁,二人便知这大事不妙,这天香楼明面上是吃饭喝酒的酒楼,但到底是做什么的二人心里都明白,若说前面的楼阁是为吃饭喝酒所设,这后面的小楼可就彻彻底底的是个花楼了。
二人走得又急又躁,隐隐约约地能听闻女子在屋内的娇媚软语。
沈银粟也不知道自己因方才过于急切,还是心中实在害臊,只觉得脸颊滚烫,整个人仿佛刚从沸水中捞出来一般。
楼下传来凌乱的步履声,似是在一间一间屋子地搜查,楼下女子的尖叫声和男子的怒骂声不绝于耳,陶瓷器皿砸碎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那荤话一个比一个骂得难听,倒叫人面红耳赤恨不得封了耳朵。
眼见着搜查之人分散开来,沈银粟回头与叶景策对望一眼,二人俱是脸颊通红鬓发散乱,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意味。
耳边传来官兵的声音,沈银粟攥了攥拳,不等她开口,叶景策已经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冲进一间房内。
“郡主,得罪了。”
话落,沈银粟便被叶景策抱上床榻,用榻上的被子半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沈银粟哪能不明白叶景策的意思,她原本想说的也是此法,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叶景策知她内敛便先一步说出了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房必然是要查的,沈银粟扫了眼叶景策那一身女装,只怕是不好解释,便小声催促道:“脱呀!
阿京,你倒是快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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