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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你遮了面纱做什么?”
叶景策说着往前踏了一步,沈银粟忙捡起地上的一条树枝,笔直地指向他。
“你离我至少一丈远,碰见你我便没好事!”
“粟粟,你这树枝不到一丈的。”
叶景策几步过来,绕是沈银粟拿着树枝对着他,也照样向前,树枝怼到心口,他展臂轻轻取下她面上挂着的纱。
面纱下,少女光洁的脸侧有着一道浅浅的痕,因着药物关系,已经消了大半,若非是仔细盯着瞧,倒也瞧不出什么。
叶景策歪着头瞧了几眼,随即咧嘴笑开,沈银粟本就羞恼,见他取下自己面纱后竟笑话自己,顿时更恼。
“你笑什么!
拜你所赐,我还是京中第一个赏鸟赏破相的!”
“那里破相了,我们粟粟这不是漂亮得很。”
叶景策惯会嬉皮笑脸,见沈银粟虽气恼,却愿意同他说话,忙接着道,“粟粟,你若真觉得这脸上的伤碍眼,不若同我去一处地方,准保你这脸恢复如初。”
“……当真?”
迟疑片刻,沈银粟谨慎地看向叶景策。
“那是自然,我知错就改,怎么可能还会骗你?”
叶景策弯眼一笑,俯身道,“粟粟可愿同我前去?”
“你这人说话我可不敢信。”
沈银粟口中嘟囔一句,杏眸刮了叶景策一眼道,“若是这次又骗我,我便再也不见你。”
“我现在哪里敢骗你啊。”
叶景策赔笑着,伸手勾了勾沈银粟的手指,被她一把打掉,“老实点,带路!”
天乐长街上,雪白的骏马穿梭过人群,马上少年银衣墨发,时不时转头看向身侧的马车,笑得张扬得意。
车内,沈银粟掀了帘子向外瞧,眼见着马车是往皇宫的方向走,怀疑地瞧了叶景策一眼。
“你是要带我去找宫中的御医?”
“怎么会,若论医术,粟粟你又不差,我何必带你去找御医?”
叶景策神秘兮兮地笑道,“粟粟你多年未回京,不知这宫中有一奇人,极擅长制作各种香料膏药,若见了你,定会为你调制出专门祛除疤痕的膏药!”
叶景策话落,马车刚好落脚在宫门前,二人方才下了马,便听身后不远处传来男子昂扬地大呼声,转过身,便见洛子羡翻身下马,快步跑了过来。
“呦,能见到二位一起出现,可真是个稀奇事!”
洛子羡抖了抖身上的狐裘,一双狐狸眼紧盯着沈银粟打量,“云安妹妹这是原谅阿策了?”
沈银粟冷哼一声转过身,叶景策见状忙捂住洛子羡的嘴,小声道:“粟粟对我的态度才刚有了点起色,你可别给我搞砸了。”
“呵,粟粟,瞧瞧这称呼,你这哪是有点起色啊,你这是突飞猛进啊。”
洛子羡促狭一笑,扇柄轻落在沈银粟的肩上,开口道,“好妹妹,阿策这小子虽是顽劣了些,骗了你良久,但心胸确为坦诚,这点我可以担保。”
沈银粟嗤笑一声,看向洛子羡:“二殿下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个什么真诚可信之人一般。”
想到自己利用沈银粟被发现之事,洛子羡顿时无言,干笑了两声,退到叶景策身侧。
“你可瞧见了,我是帮你讲情了的。”
“你这情讲得可真是没什么用。”
叶景策摇摇头,又道,“你今日怎么突然进宫了?”
“为了宣阳啊。”
洛子羡边走边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宣阳的性子,她喜欢外面新奇的东西,又碍于身份不能随意出宫,我这个作兄长自然只能将宫外的东西带进来给她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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