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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最开始就告诉你了,今日我这请求一旦出口,你便再不能置身事外,你应下是险,不应也是险。”
“这样说来,我还应当谢谢你的好心提醒了?”
唐辞佑低声揶揄着,叶景策摆摆手,散漫道,“那到不必,你我互骂这么多年,你若真规规矩矩谢了我,我只会觉得你定是又对我做了什么阴损之事。”
“呵,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以为我会谢你这个莽夫?”
唐辞佑闻言嗤笑一声,抬手去为自己添茶,茶水已经有些凉意,苦涩入口,寒入心肺。
大约是因为雨日,萦在指尖的余温散得极快,方才还留有温意的茶水,如今透着清香,入窗外的寒凉落雨。
细微的雨丝潲入楼中,唐辞佑抬眼,见叶景策的目光落在楼下的街巷中,透过雨雾,凝视着来路的尽头。
他想必是在等人。
是在等他的妻子?
唐辞佑微微侧首,眼睫低垂片刻,终于在雨幕中瞧见一袭鹅黄色布衣的女子,那女子怀中抱了重物,已然分不出手来撑伞,只来回环顾着,寻了一处屋檐躲去,将重物放置地面后,抬手在唇边,呼着哈气暖一暖身子。
雨水怕打在檐上,沙沙作响,唐辞佑盯了一会儿便收回目光,抬眼向对面看去,却见对面之人眸中隐有急色,清亮的眼中满是楼下姑娘的身影。
还有珍视之人可以担忧,当真是令人艳羡。
唐辞佑苦涩地垂了垂眼,将茶杯撂至桌面,轻声笑道:“行了,你若担心她淋雨,便快些下去吧,我既已答应助你,便不会食言,回京后自会配合宣阳公主,将地道图拿出。”
“唐辞佑,你当真决定好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唐辞佑微微扯了下嘴角,“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喝酒。”
“知道了,少不了你那顿酒的。”
叶景策扬声一应,见雨势陡然变大,目光更向楼下的沈银粟看去,摁在斗笠上的指尖微微一紧,索性也不再犹豫地站起身。
“你这茶已经凉了,我便不陪你喝了,且待他日,我赠你好酒暖身。”
话落,椅子挪动的声音响起,桌上的斗笠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起,上头的雨滴洒落在地。
叶景策的脚步声很轻,是常年习武养成的习性,唐辞佑侧耳听着那细微的响动,眼睛一下一下地眨着,盯着戏台的深处,忽而就觉得上面还有人在唱。
叶景策的脚步声还没有消失,兴许他此刻叫住他,还能让他也去瞧一瞧那唱的一出好戏。
“叶景策!”
身后突然传来男子的喊声,叶景策行至拐角处的身子一顿,愣怔刹那,慢慢转过身来。
他回首盯着唐辞佑,见那人的眼睛漆黑如墨,两道眉间一点丹红朱砂,周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微微一笑,唇红齿白,似一种诡谲的绮丽。
“怎么了?是想要改变主意吗?”
“不是。”
唐辞佑摇摇头,想着将刚才那出戏指给叶景策看,可叶景策这乍一停下脚步,那唱腔也停了,他侧首看去,只见那戏台子上黑洞洞一片,暴雨倾盆,楼内灰暗,他贸然地站在偌大的戏楼内,周身还残留着方才的喝止声。
“唐辞佑?”
叶景策又喊了一声,唐辞佑骤然回神,那双漆黑的瞳孔微微挪动了下,半晌,才似惊醒般看过去,沉默良久,慢慢开口,“叶景策,护住我的家人。”
“这就是你想说的?”
“对。”
唐辞佑缓慢地眨了下眼,叶景策愣怔一瞬,扬手道,“知道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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