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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
人群中传来喧哗声,传话的士兵见状脸色尴尬一瞬,清了清嗓,朗声道:“六师兄身体抱恙,今日比试主动认输!”
“身体抱恙?”
叶景策蹙了蹙眉,同沈银粟一同向传话的士兵望去,“他那身子可有什么大碍?是否请了军医过去?”
“嗐,将军,其实六师兄他吧……”
士兵欲言又止,犹豫半晌,凑到沈银粟和叶景策的耳边,低声道,“六师兄他不知道吃坏什么东西了,眼下在茅厕里疼得直不起身啊,实在是……实在是不方便军医们去看啊。”
“所以……这比试就结束了?”
沈银粟愣住,侧首向叶景策看去,与其四目相对,脑中又想起昨夜之事,顿觉脸烧得慌,故意踩了其一脚后,不等叶景策说话,沈银粟抬腿便跑。
第110章认错
沈银粟在营中足足躲了一日,除却为将士诊治之时,余下时间对人避而不见,叶景策寻了其大半日,总算在晚些时候见她回了营帐。
“启禀郡主,叶将军求见。”
侍从话落,沈银粟正解着斗篷的手僵住,侧目看向帐外朦朦胧胧的人影,气恼地转过脸去,“就说我病了,见不了人!”
“是。”
侍从颔首,小步向帐外退去,见了叶景策,一板一眼道,“将军,郡主病了,见不了人。”
“病了?什么病?可吃药了?”
叶景策急急问着,见侍从依旧一副慢吞吞的呆板模样,眼睛一眨,指着其斜后侧道,“诶,殿下也来了!”
“殿下?”
侍从回首,叶景策从其身侧灵巧钻过,不待其回过神,便迈入沈银粟帐中。
沈银粟的斗篷刚解下,一听屏风外的脚步声便立刻察觉不对,未等叶景策走近,先一步将自己缩回薄毯中,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同其大声道:“我都说了,我病了,不宜见人。”
“病了若不寻人来看,岂非更严重?”
叶景策闻声走近,话语间掺杂着淡淡笑意,方从屏风后探头看去,就见沈银粟整个人都躲在毯子里,听闻他脚步声靠近,抓着毯子的手更紧。
“粟粟,你是在种蘑菇吗?”
“你才种蘑菇呢。”
沈银粟悲愤的声音从被中传出,“我都没脸见人了,你快出去。”
“可我见不到你,会想你的。”
叶景策说着,在榻前跪下身,抓着沈银粟的毯子轻轻掀开一角,探了脑袋进去,同其在薄毯中扬眉一笑,“粟粟,你这脸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不能见人了呢。”
“明知故问!”
沈银粟瞪了叶景策一眼,抬脚便向其肩头踹去,不等抵住那人靠过来的身子,就见其笑吟吟地抬手锁住自己的脚腕,微微一拽,便让她控制不住地向他倾去。
薄毯里的空气稀薄闷热,幽暗而狭小空间中,隐隐透出帐中烛火,让她在同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中,看清那双晶亮含笑的眼。
“你还笑!”
沈银粟无奈骂道,见那人松开了自己的脚腕,展臂环上她的腰,似察觉到她拧身躲了一瞬,忙扬首用鼻尖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脸,同她温声道,“粟粟,你别气,我这不是来认错了嘛。”
“你来认错?”
沈银粟垂眼看了看,抿唇道,“说吧,哪里错了。”
“我不该哄你喝酒。”
叶景策垂眼,眼睫轻颤,沈银粟侧目望了眼,见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声地哼了一句,抱膝道,“昨日前半程是我自己喝多了,醉酒之事不完全怪你,继续想。”
“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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