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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起面上佯装出的震惊,极有眼色地站起身。
“今日天好,臣妾去外头透透气。”
说罢,便带着书砚离开了主屋。
屋门闭合,杜珩舟迫不及待自怀中取出一物,双手奉予太子。
“此次案件,漳牯县亦有十余人失踪,微臣在漳牯周遭的山中搜寻,七日前,在一河边歇脚时,偶然捡到一密封的竹筒,里头便是此物。”
李长晔接过,展开一瞧,眸色骤然阴沉下来。
这是幅图纸,准确地说应是半幅,虽是残破,可通过上面的画,仍是能清晰辨认出,这是幅锻造图。
光是这半张图纸上,就画有长戟和斧两种武器。
翻至画纸背面,则有两个暗红的歪歪扭扭的大字——“救命”
。
想也知定是用血写就。
李长晔神色凝重,他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有人私挖铁矿,锻造兵器,恐有谋反之心。
他看向杜珩舟,沉声问道:“既是七日前就知此事,缘何不立刻向樾州府衙汇报?”
“臣有罪。”
杜珩舟又伏身施了一礼,“可此事非同小可,臣虽悄然上报失踪一事,知朝廷派了钦差,却不知这钦差究竟是谁,实是不敢轻易将此物证交予不可信之人……”
故而他才扮作货郎,徘徊在府衙周遭,不想始终未遇到那钦差,直到昨日,听得那位夫人错喊了声“殿”
,又喊三爷,他周身的血似都沸腾起来。
当今陛下行三的皇子能是哪位,定是那位朝乾夕惕,守正不阿的太子殿下。
“此事是你上报的?”
李长晔蹙眉,“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漳牯县尉,可知越级上报会面临什么惩处?”
“臣清楚。”
杜珩舟面露苦涩,“可臣不得不为,臣尝试过几回,向樾州府上报失踪一案,可都是石沉大海。
最后不得已,只能去信求助昔日京中好友,微臣那好友亦是胸怀正义之辈,便铤而走险替微臣将此事上奏给了陛下。”
李长晔坐在小榻上,指节在榻桌上扣了扣,眸光锐利如鹰。
但而今不是处置樾州那些饱食终日,碌碌无庸官员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尽快寻到那些失踪之人。
“那条河你可还记得具体位置?”
李长晔问道。
既是在那河畔寻到的竹筒,那想必顺流而上,定能觅得些许踪迹。
杜珩舟重重点头,“微臣记得。”
“好,明日孤便带人随你一道前往。”
在外头等了许久,裴芸才见太子带着杜珩舟出来,转而去了西厢房,同留在那儿的陈鸣及岑仲二人闭门商讨。
直到夜半,裴芸躺在床榻上,半梦半醒间,觉一人自背后抱住了她,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廓。
太子或也察觉她没有睡着,低声道:“明日早,孤便要出门,或是得好几日才能回来。”
裴芸明白,当是那杜珩舟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她低低“嗯”
了一声,翻身面向他,“殿下小心,定要安然回来。”
因着困意,她此时的声儿滞涩,听起来像是带着几分哽咽。
李长晔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她先头在京城做了噩梦,因着担忧他才会来这樾州,而今他也不敢说他是去那山中犯险,唯恐她得知后彻夜难眠。
可裴氏向来心思细致,怕已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他埋首在她发间,安慰道:“不过是去四下几个县查寻可还有失踪之人,并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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