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记得,她与十六叔当是没什么交集才对,可提出设局,请大夫给十六叔医治的人也是她了。
见太子眯眼,那漆黑深邃的双眸不自觉透出几分探究,裴芸镇定答:“臣妾听闻殿下一直在寻大夫给雍王治腿,便想为殿下分忧,但主要是因着乌兰公主,同为女子,臣妾实在有些心疼她。”
这前一句一听便不是实话,但后一句,兴许是真的。
其实,那可怕的梦做久了,李长晔常生出错觉,觉她真会永远离开他。
他而今恨不得将她绑在身边,日日在他视线之下。
罢了,他也不能真的拘着她,就派人好生保护她吧。
他埋首,鼻尖在她白皙光洁的额上蹭了蹭,低低道了句“那便去吧”
,他薄唇下落,自她的双眸流连至鼻尖再至她不画而丹的朱唇。
那如花儿般娇艳的唇瓣仿佛散发着香气,待人采撷,他喉结微滚,也确实张口咬了上去,撬开她的贝齿,一路攻城掠地,滚烫的大掌亦自她的小衣底下钻入,直惹得她娇喘连连。
裴芸听见太子呼吸凌乱,轻磨着她的耳垂,低声问她,“可以吗?”
她不由得横他一眼,怎撩了她一身火还问她可不可呢。
太子得了无声的应许,不多时,薄透的帐幔无风而动,裴芸一双柔荑难耐地绞着底下的褥子,眼见她两条纤白的腿像河畔随风飘荡的杨柳,架在太子的宽肩上晃啊晃。
他似欲捣了那熟烂的蜜桃作汁,每重重一凿,便有香甜诱人的汁水四溅开。
裴芸置身于这场疾风骤雨间,海浪层层侵袭而来,又急又凶,誓要将她撞碎后,彻底吞没。
她一度受不住,意图逃窜,却又被无情地逮拽回来,在起伏的欢愉中浮沉,直至风雨息止。
香汗淋漓地躺在太子怀中,任他轻抚着背脊,感受那股子余韵之际,裴芸不禁感叹,原她从前最讨厌的姿势,也能令两人如此恣意地释放一场。
前世十余年的夫妻当真是白做了。
听太子粗喘着,在她耳畔低唤着“楉楉”
,素来沉冷的嗓音里竟也如萦绕了春水般温柔。
裴芸突然发现,兴许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贪恋她一些。
应是好事吧。
毕竟未来她对他所求尚多,他可得对她喜欢地久些,再久些。
翌日抵达雍王府,王府门房进去通禀,不多时便领着裴芸入内,道他家王妃这会儿正和王爷在院子里踱步呢。
见裴芸诧异地看来,门房欣喜道,他也没想到他家王爷能好的这么快,那孙大夫当真是神医啊。
行至王府花园,裴芸果见乌兰公主正扶着雍王缓缓走着,相比于从前的难以站立,而今雍王步伐虽极慢,但在旁人的搀扶下已然能稳稳地走着。
然没一会儿,雍王松开乌兰公主搀扶着他手臂的手,似乎试图牵着乌兰公主而行。
可到底有些勉强,他走出两步,就身子一晃,骤然向前倒去,乌兰公主忙自前头抱住了他。
走近了,裴芸听见素来神色冷厉的雍王柔声对乌兰公主道:“如此再练几月,兴许今岁的中秋宫宴,不是你推着本王,而是本王与你并肩走入大殿,往后谁也不能再因本王而耻笑于你。”
听得这句“中秋宫宴”
,裴芸步子一滞,蹙起了眉。
乌兰公主余光瞥见裴芸,登时红了脸,对雍王道了什么,旋即命门房扶住雍王,朝裴芸快步走来。
两人去了王府正厅,乌兰公主命婢子奉了茶,便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裴芸道:“这次多亏太子妃带来了孙大夫,不然我家王爷的腿怕是一辈子都没了指望。”
裴芸勉笑了一下,“我瞧着王爷的腿好得还挺快,孙大夫可有说,大抵何时能彻底痊愈?”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