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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断了的下半张脸漏下白色的触须,那再生的过程令人作呕,而他圆睁的眼睛里还含着狂热的笑意。
一张张染血的笑脸在烛光中如热气般摇曳不定,那骇人的喜悦、可憎的欢欣,已不似人类。
这残酷血腥的场所,也已经不再像教堂。
“停下……停下!”
封文漪瞪着贺浚哲,胸口急剧起伏,“让他们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我们在感受它的力量,我们在获得圆满。”
贺浚哲低头看着他道,“你何止亲眼所见。
你已经亲身感受。
你的双眼能够看到这一切,不是正得益于它给你的恩赐吗。
这些神迹,你的神做得到吗?”
黑暗下沉,痛苦上涌。
封文漪之前虽然怀疑过,但直到这一刻才确凿,他的眼睛被刘入川弄伤之后能恢复视力,是因为他也被它施以了“圆满”
。
贺浚哲用和蔼的笑容诱惑道:“虽然你犯下了罪孽,但我相信你内心仍存有善。
加入我们吧,神父,成为这至真至善的圆满的一部分,呼唤祈祷它的降临,和我们一起在崭新的世界里获得光明。”
封文漪想着安鹤笙,让紧缩战栗的心脏平静下来。
“你要我加入你,是因为你知道安鹤笙信任我。”
他凛起的双眉之下,眼眸深沉而坚定,“你迷惑、利用了安鹤笙,但你无法完全控制他。
如果我屈从你,就会摧毁他剩下的信念和人性。”
贺浚哲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声音里含着恶毒和冷酷,仿佛不屑于再继续伪善:“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人是不能利用神的。”
封文漪死死盯着贺浚哲,想将这满口谎言、残忍嗜血的怪物从人皮中剥出来。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了过来,将一株洋甘菊送到他面前。
封文漪呼吸一滞,心脏的跳动停了下来。
恶魔贴在他的耳边,用他熟悉的声音含笑低语道:“是谁打伤了我们英俊的神父,我美丽的佳肴,还把你绑在这里?告诉我,我去帮你把他的手砍下来。”
封文漪仰起头,他最渴望见到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却感到心脏抽痛不已。
凝在少年嘴角的笑容,宛如墓地的角落中长出的花,死气沉沉的花苞挣扎着解开缠裹着秘密的花瓣,从中散发出在墓土中汲取养分而生的糜腐气息,迷人而令人望而生畏。
那笑容好像在印证贺浚哲的话,没人能利用他、欺骗他,因为他本就是这噩梦的根源。
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心口那沉重压进了骨头里,封文漪在昏眩中低下了头,口中低声念诵着祷词。
“为什么不敢看我?”
安鹤笙从贺浚哲手中拿过驱魔剑,用剑尖挑起封文漪的下颌,“是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堕落到了何种地步吗?”
封文漪仰头望着安鹤笙,俊美忧郁的眼眸凝着金色的火光。
即使脸颊染血,双手被缚跪在地上,依然挺拔而坚韧。
“神父,你是我见过最美的造物,所以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决定要将你据为己有。”
安鹤笙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打量着他,不疾不徐道,“你每一次对我产生的怜悯和动容,理解和包容,都是在一步步踩进陷阱。”
他俯身贴近封文漪,眼底噙着戏谑的笑:“应该比任何人都更加禁欲自持的神父,滑向深渊的速度却比谁都快。
你难道没有发觉,自己正一层层剥下理性和信念,一点点屈服于你本该禁除的欲望吗?”
恶魔将神父一片片剥开,剥得体无完肤。
“你就没有想过,也许你在给许初夏驱魔时看到我的眼睛、也许在和我双手紧扣一起通灵的时候,就受到了蛊惑,迷失了神,也迷失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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