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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充满野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拼命朝对方碾压。
滚烫的肌肉在皮肤下反复隆起收缩,极具狂野的张力和爆发力,仿佛丛林里的猎豹从树上扑向猎物。
安鹤笙不甘示弱地抓紧他,手指陷进他的肌肉,直观地感受着他蓬勃烫手的力量。
两头凶兽抵死纠缠,犹如一场蓄谋已久的厮杀。
露水和汗水一起下坠,到处都湿泞不堪。
他们浑身湿透,气味在湿热的空气里融合,已经分不清身上是谁的汗液。
急促的喘息,汹涌的汗水,碰撞的肌肉,对峙的消耗,引发了更多焦躁和不满,需要从对方身上寻找倾泻的出口……
“停!”
杨鲁运哑着嗓子叫到,“停啦!”
他喊了两遍,倪砚斐才气喘吁吁地离开安鹤笙的嘴唇,轻轻放开抱着他的手。
但两人没有立刻分开,保持着贴在一起的姿势在墙边喘气。
倪砚斐低着头,皱眉看着安鹤笙破了的嘴唇,正要道歉,却听安鹤笙说:“辛苦了。”
倪砚斐抬起视线,发现安鹤笙的眼睛在对自己笑,没有嘲讽没有锋芒,和那句“辛苦了”
一样认真,一样温和,仿佛无论他做错了什么,都能得到包容。
“不过你真的吓了我一跳。
都说‘禁欲系’爆发之后最野,看来并不夸张。”
安鹤笙的笑意这时才染上了几分揶揄,但语气还是带着赞赏和鼓励,“我没想到,感觉会这么好。”
倪砚斐明知安鹤笙的意思是说,刚才他表演的感觉对了,却忍不住歪曲到了另一层意思。
因为这场激情戏引发的反应,竟不知羞耻地变本加厉。
这时安鹤笙对他的助理打了个手势,大方磊落地说:“冰袋。”
这种事在拍戏时很常见,谁都见怪不怪。
已经看戏看愣了的助理如梦初醒,赶紧跑去拿了两个冰袋过来。
安鹤笙递了一个给倪砚斐,便带着助理去一旁休息。
倪砚斐抱着冰袋躺在躺椅上出神,方谛手舞足蹈地夸他:“今天你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连这么激烈的贴身戏都拍得很顺利,你病好了?”
倪砚斐不爱说话,方谛早就习惯了,自顾自说地絮叨,说刚才他和安鹤笙简直跟真的似的,把自己都看傻了。
“虞老师呢?”
倪砚斐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方谛愣了一下,环顾左右道:“我没注意啊。
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你和安鹤笙,哪有心思看别人。”
拍完那场戏之后,倪砚斐下意识环顾现场,但没有看到虞在渊的身影,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密林里的露水淅淅沥沥,方谛的声音有些断续。
倪砚斐似听非听地想,他也分不清,刚才是真是假。
他人生中第一次面对镜头,就能自然而然将自己和角色剥离开来,这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可是刚刚那场戏中,当他察觉到安鹤笙的视线隐秘地飘到了另一处时,他突然分不清爆发的是自己还是徐天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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