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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从床上坐起来,立刻恢复了平时的状态,接过助理递来的衣服穿上,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倪砚斐还坐在那张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对手戏拍到最后,入戏已经越来越深。
很多演员因为过于深入人物内心,过于融入故事,拍完之后也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戏。
即使倪砚斐这样过人的天赋,在这一刻也很难将自己和角色的情绪彻底分割。
当他坐在那里注视着安鹤笙的时候,血液从心脏涌向头顶,然后流回每根血管,像融化的铁水那样滚烫。
那可怕的温度,直到现在也没能彻底消退。
他看着安鹤笙脸上若无其事的笑意,发觉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入戏太深。
安鹤笙的戏彻底杀青了,又补拍了几个镜头后,迫不及待地订了返程机票,急着离开这个汗流浃背的鬼地方。
告别这一天,安鹤笙又看了一段倪砚斐的戏。
不知是不是睡过一次,真的会生出些不一样的心情。
徐天锋只知道,那句话始终在他脑海中萦绕不散——可惜,我还没去金埵寺还愿。
他把金泰的尸体装入遗体冷藏柜,运送到了金埵寺,交给僧人超度安置。
金埵寺供奉的就是金刚萨埵,徐天锋和大殿中央的金身佛像对视时,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奇特的人。
那个人虽然也是僧人,和周围无异,可是脸上有一大片恐怖的烧伤疤痕,顺着脖子蔓延到袈裟领口,一只手不知是天生残疾还是受过伤,姿态扭曲地勾在胸前。
这一段拍完休息的时候,安鹤笙走到倪砚斐跟前道别:“我要‘脱离苦海’了,你再坚持几天吧。”
之后的枪战戏、和老大的对手戏,早在一个月前就拍完了,不过倪砚斐还有结尾要重返金埵寺解开真相的一幕要拍。
倪砚斐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轻轻点了下头:“一路顺风。”
“那我先走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
安鹤笙的眼神像浓浓的雾,包裹住了倪砚斐,“我怕我会假戏真做。”
他丢给倪砚斐一个模棱两可的浅笑,转身走了。
倪砚斐在雷动般的心跳中眯起眼睛朝天空看去。
穿过他浓密的睫毛落入眼底的阳光如此眩目,叫人以为世界在旋转。
……
机场外的停车场上,项司恒坐在车里刷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湿佛》的前期预热片。
尚未杀青前的预热片只有三十几秒,但每一个镜头都极具冲击力。
倪砚斐神情复杂的眼睛,安鹤笙背后艳丽的纹身;湿热雨林里惊心动魄的追杀,倪砚斐的手滑过溢出汗液的佛像;安鹤笙扑朔迷离的身份,充满罗生门气氛的猜测和冲突……尤其是两人野性十足充满血腥味的激情戏,简直让人狼血沸腾。
项司恒扫了眼评论区字里行间的尖叫,放下手机望向窗外,神情若有所思。
现在已经有在炒安鹤笙和倪砚斐cp的粉丝了。
而自己和安鹤笙的cp明明是上半年的大热门,转眼间就旧人换新人。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副驾的门拉开了,一个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男人坐了进来。
“航班延误了,你等了很久吧?”
安鹤笙摘下墨镜和口罩说。
“反正今天没事做。”
项司恒在转头看向他的那一瞬,脸上便露出了招牌式的阳光笑容,“哥你累了吧?”
安鹤笙摘掉帽子,随手理了下头发:“还好,在飞机上一直睡,饭都没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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