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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悯轻轻颔首:“我的确有事想和您商议。”
“请进。”
安鹤笙走到椅子上坐下,懒洋洋地问,“有什么我能为骑士长做的?”
傅悯走进房间,关上门道:“我希望您能拒绝傅霄。”
安鹤笙抬眼朝他看去,缓缓翘起嘴角道:“为什么?”
难道傅悯想起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了吗?
傅悯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正要开口回答,忽然脚步迟滞。
他皱着眉,疑惑地说:“这味道是……”
尚未完全苏醒的空气温暖懈怠,其中隐约浮动着一丝暧昧撩人的气味。
安鹤笙听到傅悯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逸散出来些许。
“抱歉,我没注意到。”
他满不在乎地轻笑道,“我的易感期要到了。”
傅悯沉默不语地盯着安鹤笙,神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那种气味虽然很微弱,可他却无法抵抗它的诱惑。
他像在霜冻的寒夜里灌下一杯辛辣甘甜的烈酒,五脏六腑开始发热。
“这就是您让我睡在您房间的原因,”
再开口时,他的尾音染上了些微沙哑,“对您来说,我是特效抑制剂。”
他不记得自己在出发前往雪沼城之前,说过同样的话。
他自然也不会记得,当时安鹤笙如何回答。
安鹤笙端详着傅悯阴晴不定的神情,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放心,我没有让你标记我。
你还是冰清玉洁、完美无瑕的骑士长。”
空气有些凝滞,直到极乐鸟耐不住“咕咕”
叫了两声。
安鹤笙心不在焉地问道:“骑士长为什么希望我拒绝傅霄?”
傅悯一步都不再往前,隔着距离对安鹤笙道:“我不认为向金棘家族退婚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海魔军通过和金棘家族结盟,获得了财力和军力上的支持,并且依赖雪沼城和红龙军抗衡数月。
现在我们击败了红龙军,傅霄立刻提出退婚,未免有过河拆桥之意。
身为君王,不该如此失信于人。”
见安鹤笙兴致缺缺,傅悯继续道:“傅霄突然决意与您结盟,追随他的领主和骑士们已经颇有微词。
如今他要退婚,理由是您才是令他倾心之人,他们更是感到不满。
这样下去,他会失去人心。”
安鹤笙不屑地笑了,明知故问道:“我配不上你们‘海鲜族’的王吗?”
傅悯不以为意道:“您很清楚,他们对您不满,是因为您是红龙家族的成员,而且是一名皇子。”
“骑士长真是一个全心全意为兄长考虑的好兄弟。”
安鹤笙像听了个不痛不痒的讽刺笑话,一只手撑着额角,带着几分惺忪睡意笑道,“我以为你记起过去,会记起自己恨他。”
“恨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傅悯平静地说,“就像现在,我和您也能心平气和地面对面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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