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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怕的自己,会是小变态长成的大变态吗?但那个时代似乎科技十分发达,和眼下差异太大。
而且一个高一都没念完的少年,是如何成为一名年轻的神经病学教授的?
安鹤笙越想,越生出错位感和荒诞感。
就在这时,诊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大概三十岁左右,长了一张能让病人缓解病痛的脸,个头很高,宽阔的肩膀看上去稳重可靠。
“你醒了。”
男人有些意外,随即绽开笑容。
一股暖意荡漾开来,好像房间里开了电暖气,“睡得怎么样?”
男人叫贺浚哲,是这家私人牙科诊所的牙医兼老板。
他出众的容貌和好脾气,让他在员工和患者间很受欢迎。
少年用舌尖润湿干裂的嘴唇,慢慢消化贺浚哲给他的视觉印象:“能睡着就不错了。”
原角色的灵媒体质让他能够进入别人的“梦”
,却也剥夺了他的睡眠。
他经常整宿整宿处于清醒中。
不过说来也怪,他在诊所里,往往能睡上一会。
贺浚哲知道他有失眠的毛病,哪怕他有时在工作中昏睡过去,也从不苛责他。
贺浚哲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牛奶,插好吸管递给安鹤笙:“今天睡的时间比之前长了点,差不多有半小时。”
“谢谢。”
安鹤笙接过牛奶含住了吸管,让丝滑的液体浸润干燥的喉咙。
贺浚哲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注视面前的少年。
他柔软蓬松的头发睡得有些凌乱,露出了白皙的额头。
乌木般漆黑的眼眸还带着刚刚醒来的惺忪,像雨水滋润过后柔软潮湿的土壤。
“快下班了,等一下我带你去吃饭吧。”
贺浚哲说,“闻野不在这几天,你辛苦了。”
于闻野是另一个在诊所打工的少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近更是近一个星期没有出现。
原本两个人平分的杂活,现在全都是安鹤笙一个人来做。
安鹤笙一口气喝了大半盒牛奶,喉咙终于不那么干了:“下次吧。
我舅舅让我下班买酒回去。”
他跳下就诊床,把外套拿给贺浚哲:“谢谢贺医生。”
他身材又高又瘦,四肢修长,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色,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有种让人生出心疼的易碎感。
贺浚哲接过外套,感觉上面几乎没有残存任何温度。
他摩挲着布料,欲言又止道:“你舅舅,最近没有打你吧?”
安鹤笙一副淡漠的口吻道:“没有,他现在脾气越来越好了。”
贺浚哲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拉起他的右手将他的袖子推了上去。
少年好像体内缺乏血液,皮肤泛着不健康的色泽,白得刺眼,衬得青色的血管十分明显,仿佛瓷器上蜿蜒的脉络。
贺浚哲动作很轻,像怕捏碎了少年的手腕。
他检查完一边,又想看另一边手臂上是否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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