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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两只手再次被钳住,被十指相扣,被深度覆合。
尤珈老师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咬上了衣领的一角,仿佛这样便能抑制住唇齿间溢出的声音。
希尔诺听到了牙齿磨咬布料的窸窣声音,单凭听觉判断便知道下嘴挺重。
他不禁想起了上一次,上上一次,或许如果可以的话,尤珈老师也想这么咬他,只是不忍心。
老师在忍耐,老师总是在忍耐,因为不忍心。
可他们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为什么要忍?希尔诺不理解。
“您,您要是一直忍下去……会不会……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希尔诺难以想象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肯定不好受。
老师又咬了一阵,毛绒的脑袋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希尔诺恍然觉得自己是正被埋吸的小动物,又或者是小动物的磨牙器。
他突然联想到了肩膀上的小黑,整张脸都燥热起来。
“老师,小黑还——”
话还没说完,希尔诺只感觉肩膀上一轻,余光瞥见睡得正香的猫团子,被老师一把塞进了衣兜里。
整个过程中,小黑连尾巴都没动一下。
希尔诺闷闷地笑了笑,干脆坐到了地上,让尤珈老师能靠得更舒服。
“真的不试一试吗?我不介意,甚至相当愿意的。”
尤珈老师终于再次出声,这回的声音像是一字一句挤出来的,咬得十分费劲:“我自己来。”
希尔诺眼睛一亮:“那我是不是应该躺下来。”
尤珈老师沉默了。
在不知道是一次叹气还是喘息过后,才小声解释:“我……自己疏解。”
尤珈老师想要自己解决。
希尔诺目光暗淡了些,有点失落。
他尊重着对方的意愿,便打算起身,嘴里继续询问。
“那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比如到那块小山坡后面坐一会儿?您看起来有点害羞。”
想回避,却被老师骤然抓得更紧,靠得更紧密:“别走……”
“好,我不走,您别哭……好啦好啦,这是生理性的水,不是流泪,您别激动。”
希尔诺觉得自己就像给大型动物顺毛,太主动不行,退让开也不行,得一点点哄着。
旁观别人做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尤其对方还是尤珈老师。
希尔诺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那处位置看。
尤珈老师的手颤抖地在裤子上抓了半天,都抓不下来。
“我、我来帮您。”
希尔诺红着脸,帮对方将裤子一层层褪到腿间。
他低着头,瞧见了……
眼睛被捂住。
“别看。”
“我,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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