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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的浪潮裹着冰棱同时到达,又冷又烫,淅淅沥沥地淋湿了满室月色。
待两人稍微平息一些,池知舟嘴唇在她耳边碾过,“去冰岛好吗?”
江稚睁着眼看窗外的暗夜,“去了,然后呢?”
“然后我们一直在一起。”
池知舟手臂收得更紧,“去极光下面,你是我的。”
江稚从这句话里听到了太多东西。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挂上了序列号的物件,无措地听见拍卖锤砸下的声音。
“我这段时间有工作。”
江稚说。
“你总会有空的。”
池知舟回答得理所当然,这份笃定刺痛了人。
好像,江稚的工作也好生活也罢,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是通往“你是我的”
这个结果的过渡期。
她感到说不出的疲惫,在完美情人的臂弯里,她明白了自己的不安来自何处。
“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江稚把这句话说了两遍,眨了眨眼,突然捂住心口,心脏的每一个沟口都坠着苦涩,凝固之后生出刺来,戳得她喘不上气。
委屈来得凶猛,江稚起初只是抽泣,最后大哭起来。
哭声犹如生锈的针一样刺进池知舟耳膜,他触电般松开了手,去给江稚擦脸,指缝里积聚了太多泪水。
江稚抓起靠垫砸他,“滚出去!”
靠垫从池知舟胸口滑落,他愣了片刻,随即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把人抱住。
江稚拼尽全力把他推开,“滚啊!”
做出这个决定,江稚花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第二天池知舟早上出门很早,于是她先收拾东西。
把最后一件衣服拽出来塞进行李箱,同时也拽出来金属的撞击声。
果汁硬糖的铁盒卡砸到踢脚线上,盒盖上还有用修正液画出来的小兔子。
池知舟总是这样,只要带个柜门能拉抽屉出来的地方,就会有他偷偷珍藏的东西。
情感的余震让江稚缓了很久。
最后,她把糖盒放回衣柜,拖着行李箱去客厅等人回来,提了分手。
池知舟的反应比她预想中的任何一个模样都要平静。
*
那个摄影师池知舟知道,叫林忆。
他能知道这号人,还是因为那天江稚说要回爸妈家吃饭,池知舟下班后想着去给人买喜欢的面包,明早可以搭着新果酱吃。
可是池知舟看见江稚和那个男人在玻璃窗后面,她低头笑着拨动碗里的沙拉。
为什么呢?池知舟想了很久,但还是买了面包回家。
一小时后,密码锁发出滴滴声。
“怎么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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