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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音语气拉得很长,说敷衍吧也不算敷衍,挺无可奈何的,但无可奈何,不就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接受嘛。
邵明音都这么说了,梁真也不计较他叫自己小朋友了,现在想想他还觉得小朋友叫着怪好听亲切的,自己还真是小朋友,想法变得真快,真香!
梁真今天没带吉他,倒是带了纸笔,洗漱完之后他就趴在那张小床上若有所思地写。
因为是卧趴着,梁真就把小腿翘起来了,时不时地就晃晃,他还真把这里当家了,一点形象都不讲究。
邵明音睡得都挺早,给梁真留了盏不用插电线的小台灯,梁真又写了会儿,本想也躺下,看着背对着自己被子只盖到小腹的邵明音,他关了台灯,人却往大床靠窗的那一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邵明音睡觉从来不会紧锁窗帘,而是习惯留出个一米宽的空隙,让月亮的光亮泄进来。
第一天的时候邵明音就问过梁真,窗帘开那么大影不影响他休息,梁真当然说不影响,邵明音就没有特意把窗帘拉上。
梁真没问过,但他直觉邵明音是不喜欢太黑的环境的,不然也不会每次睡前都是侧向窗户那一边。
而邵明音睡得浅是真的,也是几天前,梁真半夜想上个厕所,他动作已经够轻了,但邵明音还是抬手,将床头的电灯按钮给打开了。
梁真特别不好意思,问是不是吵到他了,邵明音说没有,但那声音清明的听不出一点睡意。
所以现在,梁真一坐到邵明音窗前的地板上,邵明音就睁开眼了,那双眉眼在月光下柔和的像一潭湖水,夜里的,没有波澜及其平静。
邵明音问:“怎么不睡了?”
梁真往前凑了凑:“我想看看你。”
邵明音把被子往上一提盖到了肩膀,问他:“我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了,你一进屋到现在,还没看够?”
梁真摇摇头:“看不够。”
邵明音就笑,本想转个身结束这场对话,他却听到梁真说:“我今天还没唱歌给你听呢。”
邵明音没翻身,眼前的人离他很近,又是背光,如果是别人他会非常警惕并且觉得被冒犯。
但那个人就乖乖地坐在地板上,可能是前几次被踹怕了,也不孩子气地一定要跟占领根据地似得爬上床,那个人不是别人,是梁真,邵明音就沉默着,然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
梁真得了许可,声音还是轻轻地:“那我给你唱了啊,你听着听着就会睡着的。”
邵明音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侧脸也蹭了蹭枕头,那样子是打算睡了,梁真便连清嗓的两声都不敢咳出来,就怕邵明音听了眉头稍稍蹙起来,唱的时候他的音色也很单薄,是故意的,让人听着像数羊数断片了,状态刚好卡在即将入睡和入睡之前。
梁真哼着唱:
“我眼望着北方
弹琴把老歌唱
没有人看见我
我心里多悲伤”
他原本是很随意地坐着,一条腿贴地一条腿弓着,手臂也耷拉着放在膝盖上。
唱着唱着,他慢慢把弓着的那条腿也放下了,手肘也只敢放在床沿上,这样床单不会有凹陷,闭着眼的邵明音未必能发现他的小动作。
“我坐在老地方
我抬头看天上
找不到北斗星
我只看见月亮”
他把下巴个搁在放在床沿的手背上,这样他离邵明音又更近了点,近到能细究眉骨的弧度,能数清月光下他的根根睫毛,能抓住眼皮非常细微的抖动。
邵明音的鼻尖从这个角度就没有侧面挺翘的那么明显,但唇珠和人中的连接处有非常非常小的一点点阴影。
这是在月光下,他把月光下的邵明音看的清清楚楚,连那一点点阴影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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