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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宽敞明亮,保持着当年的景象,除了一些明显有些时代气息的东西以外,一切都和霍玉洲现在的房间差不多,透出一种“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的冷冷清清禁欲风。
居然真的有人从小到大都活得这么正经。
楚临有些意外,但是想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生活把你一个人扔在某处不管不问的时候,确实会成长得比较块。
过了一会儿,霍玉洲问:“看完了吗,觉得怎么样?”
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地板上的灰和褪色的旧窗帘彰显岁月的痕迹。
楚临拉了拉领口,感觉有些热,来到他对面椅子上坐下,认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瞪大了眼睛,惊恐道:“出大事了霍玉洲,我现在感觉有点奇怪,我不会是爱上你了吧!”
霍玉洲浑身一震,连瞳孔都缩了缩,张了张嘴,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好像短暂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用见鬼似的眼神瞧着他,神情变化不定。
楚临不比对方镇定,但是至少能说得出话,并且逻辑清楚口齿清晰。
他有理有据地分析道:“据说同情一个男人就是爱上他的开始,说实话我最近确实一直觉得你挺惨的,虽然我理性上觉得不至于到同情的地步,毕竟你的钱多到可以砸死我。”
霍玉洲皱眉看着他。
他继续说道:“其实以上那些还不足以引起我的怀疑,但是最关键的是,我现在感到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甚至觉得身上的衣服十分碍事。
这不是心动是什么?”
霍玉洲的心跳也变得飞快,一下一下像是要从胸腔蹦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口干舌燥以及心烦意乱也有一点。
不过他不觉得衣服碍事,外面还有两个傻子在,他不可能现在脱衣服!
“衣服现在绝对不可以——”
“脱”
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楚临转身拿起旁边空调遥控器,发出恍然大悟的叫声:“哦——原来是空调开成制热了呀。”
霍玉洲:“……?”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是轮椅上的霍总。
楚临找到罪魁祸首,神色专注地研究那个有些年头的遥控器,一阵捣鼓,最后终于将温度调回正常。
带着一丝丝胜利的喜悦一抬头,霍玉洲阴恻恻看着他,似埋怨似伤心似恼火,他猛地有点慌,下意识摸摸鼻尖讪笑道:“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你以为的禽兽。”
霍玉洲:“是吗,刚刚不是差点连衣服都要脱光了?”
“……额,这个,”
他被噎了一下,但是这种程度的嘲笑又怎能伤害到他半分呢,他嘻嘻一笑,“脱就脱了呗,你又不是没看过,别那么慌张嘛,都是小场面。”
霍玉洲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只好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同时在心里默默立下誓言,总有一天他要让这货体验羞耻的滋味。
房间的门被人敲响,外面传来霍泽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不是说要进去拿小鱼的照片嘛,你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需要这么久嘛?”
门从里面呗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出来,脸上都带着异常的红晕,呼吸也都比进去前要急促,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站在门口一左一右守望的霍泽和胡言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霍泽惊慌道:“原来、原来你们在里面亲热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刚从房间出来的两人神情微变,连肢体动作都变得有些僵硬。
胡言望着他叹了口气:“弟弟,这种时候你应该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瞧出来,像我一样。”
“都闭嘴。”
霍玉洲冷冷打断他们的议论,将手里的一叠相册扔过去。
霍泽没有接准,掉下来其中一本,蹲下去捡的时候情不自禁嘀咕着:“怎么好像感觉到了好大的一股怨气扑面而来……”
霍玉洲把剩在腿上的最后一本相册朝他扔过去。
楚临笑容温和地向他们解释道:“是这样的,里面的温控器坏了,好热,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劲爆。”
想起他和霍玉洲的关系,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一般都是很注重环境氛围的,不是那种在什么场合都能来感觉的变态。”
霍玉洲闭了闭眼,不想面对这种说话尺度超标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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