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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凉的。”
司月半张着口,小腹微微起伏,她伸手隔着肚皮,仿佛在摸那种从没见过的白色液体。
“您那物那么热,可是喷出来的东西是凉的。”
“傻瓜。”
郑越忍不住笑着挠了挠她的下巴,喘着气,抽出巨根来,一时间,堵在里面的花液和精水没了阻隔,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可惜了,朕的子子孙孙。”
郑越挑眉,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块布巾,擦了擦身下的龙根,又体贴地另抽了一块给司月擦拭身体。
司月此刻还在情潮中没有清醒,任郑越为自己服务,也没有起来服侍他。
“起来了,小懒猪。”
郑越推了推她,扬声叫全德进来更换被褥。
司月愣愣的起身,更衣,然后被郑越抱在怀里。
郑越搂着她的腰,吐槽道:“司选侍未免太过瘦小,该多吃点才是。”
“哦。”
司月闷闷地回应着。
她头脑还不太清楚。
“不过也好,抱起来会轻巧不少。”
郑越一把把司月打横抱起,扔在床的里侧。
这意思,是允许司月留宿,也是他对司月很满意的象征。
而他则在外侧躺下拉过司月的小手摩挲着。
触手皆是滑腻一片,可见平时保养地很好。
“在家时,司尚书一定很宠你吧。”
“嗯……”
司月含糊着应着,尽管困意袭来,也不敢怠慢。
其实老爹他更宠母亲,对她多半是放养。
要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把她的亲事错过去啊喂!
“往后的日子,朕会替司尚书好好照顾你。”
也不知郑越是有心还是无心,也许是出于愧疚吧?只听他这样说得。
“陛下对每个女子,都是这般允诺嘛?”
司月侧过头看着他,眼角还带着一丝未退去的红晕。
郑越微微愠怒地拉过她的腰:“睡觉!”
司月偷偷笑了一下,她实在太累了,在那个龙涎香味的怀抱里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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