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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俯身撑住桌面,荷叶领口随着动作垂落,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银色逆鳞:“蜃龙小姐似乎对老太婆的体香格外敏感?”
呼出的气息带着雪山薄荷的冷香,“从方才开始,你的龙尾已经第三次缠上我的脚踝了。”
冰晶铃铛发出慌乱的清响,南宫时雨猛地后仰时发梢甩出蜃雾,她故作镇定地端起青瓷茶盏,却发现杯中红茶早已冻结成冰雕。
“哈…哈哈!
想不到银龙族的嗅觉退化到要靠臆想…”
话未说完突然闷哼出声——不知何时蔓延至椅背的霜纹突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拉向对面。
两对龙角相撞发出脆响惊得其他人也注目过来,南宫时雨鼻尖几乎贴上对方颈间的银鳞,嗅到混着龙涎香的特殊费洛蒙,她膝弯突然发软,在吃下的食物中含有的催情物质在血脉中轰然沸腾,蜜穴不受控地渗出清液,将冰丝底裤浸得透明。
“看来蓬莱岛的寒玉心法也不过如此。”
银龙皇的吐息扫过她发烫的耳垂,指尖勾起一缕凝结冰珠的淡蓝发丝,“需要本王教教你如何压制情毒么?用我们西方龙族…嗯…传统的方式。”
太阴幽荧的银匙敲击杯沿,清脆声响如月华倾泻,黑裙仙子依旧垂眸凝视着杯中倒影,紫眸映照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画面——南宫时雨裙摆下蜿蜒的透明水痕,银龙皇后背浸透的香汗正顺着脊椎凹陷流进裙腰,两位神女纠缠的足尖正在桌下勾勒春宫图。
冰晶轰然炸裂的声响中,南宫时雨化作漫天飞雪瞬移到门口,她扶着门框喘息,礼服领口不知何时扯开三寸,露出锁骨下方的雪肌:“既然银龙皇如此饥渴…”
指尖甩出的冰链缠住对方脚踝,“本座倒不介意教你何为东方礼仪。”
银龙皇踉跄着被拖向前方,荷叶裙摆翻涌成翡翠浪涛。
“正合我意,等会哭着求饶时可别动用蜃气幻象。”
当厅门重重闭合,太阴幽荧终于抬起眼帘,她将早已冻结的茶盏倒扣在桌面,一朵冰雕的并蒂莲在杯底悄然绽放,每片花瓣都镌刻着方才两位神女纠缠时的羞态,黑裙仙子屈指轻弹,冰莲便化作雾气消散在舷窗透进的月光里,唯有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为这场闹剧落下注脚。
走廊里,水晶粉尘骤然凝成剑锋,银龙皇从光晕中踏出时,已经变为了她最开始的那般御姐魔剑士打扮,短裙上的银链叮咚作响:“蓬莱岛的小泥鳅,我们就在这里作个了断吧。”
她歪头打量着南宫时雨的龙角,突然伸手虚抓,“这珊瑚枝倒是别致。”
冰帝避开的刹那,冰锥自虚空刺出。
银龙皇轻笑后仰,发丝擦着霜刃掠过时突然炸开万千晶簇。
南宫时雨龙尾横扫击碎晶簇,冰晶却在爆散中直扑对手面门。
“雕虫小技。”
银龙皇并指抹过剑鞘,冰晶突然定格成水晶雕塑,应声坠地摔成星屑。
“东方的神秘尊贵就这点能耐?”
蜃龙少女的瞳孔缩成竖线。
冰棱梳突然暴涨三尺,刃口流转着极光般的幻彩:“总比某些只会变戏法的…”
话音未落,魔剑已然出鞘。
水晶剑锋劈开蜃气的瞬间,整条走廊突然变为镜面迷宫,南宫时雨踩着冰晶跃上穹顶,龙尾扫过之处冰锥如暴雨倾泻。
银龙皇旋身舞剑织就光网,水晶碎片与冰锥相撞迸发七彩虹晕。
“蜥蜴的剑倒是比舌头利索些。”
冰帝突然出现在三丈外的廊柱阴影里,指尖把玩着半截断裂的发饰,“可惜准头差得…”
魔剑士的身影如泡沫消散。
真正的银龙皇从南宫时雨背后的镜面探出,剑尖抵住蜃龙后心:“这话该我说才是。”
冰帝突然化作雾气溃散。
银龙皇收势不及刺穿幻象,整面镜子轰然炸裂。
真正的南宫时雨倒悬在吊灯之上,龙尾卷着冰棱梳劈出道月牙形剑气:“三流戏法。”
银龙皇挥剑格挡的瞬间,剑气突然折射出光痕,魔剑士的短裙被割裂数道缺口,她低头看了眼破损的衣装,突然露出笑容:“看来泥鳅小姐很中意我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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