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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那天,我们一起去喝酒,可能是当时的前途太灰暗,也看不到什么实现理想的希望,说着话不知不觉都喝得有点多,后来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背着我走,然后脖子上一紧,才发现人已经挂在树上了,他在旁边忙着加固绳子,一边对我说:‘反正现在如果不害人就是被人害,大家都是为了活下去,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他为什么...杀你?”
“我刚死那段时间,也每天在想这个问题...我们以前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丧气的时候也说过不少在当时看来是‘反革命’的话,大概他怕我没有遵守诺言,把他揭发出去吧。”
“不遵守诺言的人不是他吗?”
“是呀,我一开始也很生气,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为他的自私赔上性命。
但是很多很多年过去,我就想通了...”
吊死鬼淡淡地道:“那个时代,所有人都是浮躁的,来自社会、来自身边的人、来自自身的压力都非常大,每个人的精神随时都是紧张的,没有放松的时候,可能被任何人背叛,可能背叛任何人,‘信任’这种东西几乎不存在...这种情况下,人很容易崩溃。
他一定不相信我会真的揭发自己,而且作为掌握他‘把柄’最多的人,最有可能揭发他,我不能怪他。”
......
回去的路上,祁穆一言不发,一直持续到进家门,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封百岁问他:“你在想什么?”
祁穆忽然道:“你想不想去投胎?”
封百岁一愣,随即沉下脸道:“你怕我害死你?”
祁穆白了他一眼,解释道:“通常鬼对人间不再有牵念的话,就会去投胎吧?你看,你妈那边已经想开了,林婆婆的事情也结束了,你留下来的理由是什么?”
封百岁沉默了半晌,道:“你说投胎...怎么投?”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祁穆想了想,“我们去寺庙试试吧!
不是都说念经可以超度亡魂么。”
于是这个周末,祁穆和封百岁如约出现在寺庙门口。
“大雄宝殿里每天都会诵经,我们去听听看。”
封百岁问他:“大雄宝殿在哪里?”
祁穆抬手指向面前高高的山头,“就在那上面。”
封百岁面不改色地道:“那我们走吧,只要你能爬得动。”
一边说着一边悠哉地向前飘去。
祁穆愤愤地跟上。
爬到一半,封百岁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走来走去的都是光头女人?”
祁穆理所当然地道:“因为这是尼姑庵啊。”
封百岁挑眉,“如果被尼姑超度,下辈子会不会投胎成女人?”
祁穆严肃地回答他:“这要看因缘。”
“换一家。”
“不行,这是本市唯一一间寺庙。”
......
好不容易登上山顶,矗立的大雄宝殿确实气势雄浑,就是稍嫌孤单了点,方圆十里,仅此一殿。
老远就听到木鱼的敲击声,祁穆和封百岁走到殿前,香炉里烟雾缭绕,几十位法师齐齐跪在蒲团上诵经,气氛肃穆庄严。
他们听了一会儿,祁穆转头去看封百岁,什么变化也没发生。
“你就没有一点感觉?”
封百岁思考以后回答:“觉得很吵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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