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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街头人声鼎沸,绛京城里热闹非凡。
降尘摸出雪院,观察了会儿没有尾巴跟上,才从墙角找出个掩藏的洞口,他摸着那里头备好的衣服换了身行头。
随后大摇大摆地往闹市里去了。
降尘的皮囊算不上特别,混在人堆里除了个子小些并不显眼,他藏起刀锋,谁也难看出他干过什么背地里杀人越货的事。
他在街上一溜达,人就奔着杨柳街去了。
烟花柳巷一般夜里才热闹,白日里歇业的多,但也不是不见客,有些个少爷向来不分昼夜,白日宣淫还能多几分禁忌似的味道。
头一回来的时候降尘还是为着抛尸,这次他直奔了回春阁。
摸进门他可算是轻车熟路,这个时辰没什么人招待,他进门就随便揽着个白面小倌往楼上走。
那小倌一脸刚醒的模样,走起路来无力似地,歪着头一靠,就朝降尘吹了口气。
唇齿间都是胭脂味,很轻的声音混着传进降尘的耳朵:“大人怎的这个时辰来了?”
“这不是方才得了空。”
降尘的手指卷了下那人的头发,笑言间放轻了声:“人,在楼上吗?”
那小倌打了个轻声的哈欠,模糊道:“正是。”
这人在楼里叫柳枝,旁的名字别人不知,他编入燕国暗探丙戌一支,有个代名叫戌七。
柳枝靠着降尘,一边引了路,推开间房门就进去了。
开门的动静一起,隔着朦胧的屏风,那床上的人犹如惊弓之鸟,鲤鱼打挺似地一下从床上起来,降尘接着往门上短促地敲了两声,那人半只脚下地的动作才停下。
“你怎的今日才来?”
那人小声抱怨。
柳枝将房门阖上,停在门边放风似的。
“遇上点麻烦。”
降尘闻着屋里的脂粉味鼻子动了动,“让人扣下了,这才找着机会出来。”
“你又着什么急?”
降尘越过屏风,调笑似地道:“潭大人易容术出神入化,别人又找不着你,这温床软枕的睡着不舒服?”
潭尹从床上下来,他连衣服都没脱过,前几日他还是户部主事,刚攀上了炽手可热的新任侍郎,如今抓捕的诏令虽没下来,但找他的人马半个京城都已经散布开了。
旁人哪能想到,惹了事的燕国暗探未曾逃跑,还留在这耳目林立的绛京城里,换了副容貌躲在人来人往的回春阁。
“你好歹给我换个地方。”
潭尹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都要腌入味了,“我祖上单传,可没这些奇怪的癖好。”
那些弱不禁风的男子他是挑眼看的想法都没有。
降尘潦草一笑,“这地儿有人罩着,没那么容易查上。”
“殿下说委屈你了,此前让你给那个娄侍郎送礼巴结,升个官也不容易,如今有些让你前功尽弃的意思。”
降尘跑到桌边倒了杯水来喝。
潭尹理了理衣服上睡出的褶皱,“殿下自有考量,何况户部如今一团乱麻,前任侍郎手头上还有一大笔烂账没有交代明白,若非真填不上窟窿,哪能连着雪院那边一道敷衍了,如今问责起来,怕是还有一堆麻烦。”
降尘扣下杯子,皱了皱眉:“他们从前的账到底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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