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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口竟然又破开流出了血,北川并想到卫衔雪当真伤得这么重,一时无措地比划,“殿,殿下,这,这可如何是好……”
卫衔雪这会儿也感觉自己肩头温热得不似寻常,分明昨日才上了药,怎么……卫衔雪思绪有些不大明晰,他捂着肩头咳嗽,撑起眼来,“劳烦你去,去太医院,找……”
找谁来着?卫衔雪使劲想了想,“找邱太医……”
邱太医宅心仁厚,卫衔雪想来如此处境,大抵只有他会来给他看伤。
北川赶紧“哦”
了一声,甩开袖子就要往外跑,可他走到门边又停顿了下,复又回头看了卫衔雪一眼。
卫衔雪清瘦,躺在那榻上形单影只,像个被人抛下的可怜人,北川似乎是犹豫了会儿,又继续往外走了。
卫衔雪的世界立马清净了起来,他方才看北川停顿,心里无端起了悲戚,今后到底还有什么是他能依靠的……
他只能心里苦笑,卫衔雪阖上眼,身上细密的疼似乎在黑暗里更加明显了,可他眼皮沉得厉害,卫衔雪已经睁不开眼了,他似乎是对着空气,很轻地说了一句:“阿娘骗人。”
卫衔雪似乎是做起了梦。
梦里他还在燕国,燕国地处南境,四季多是和煦暖阳,何处都有春日光景。
卫衔雪幼时住的宫殿叫艳昭宫,艳昭宫里栽了许多海棠,春日里开了花,风一吹整个宫殿随处都能捡到花瓣,年幼的卫衔雪读完了书,捉着一片花瓣去问他母亲,“阿娘阿娘。”
卫衔雪在庭院里找到一棵海棠树,那明媚的花树上垂着一根长长的粉色披帛,他仰起头,就看见一个女子坐在树梢上,那女子脸上只涂了淡淡的胭脂,坐在花丛里却比花还要明艳。
卫衔雪冲她喊“阿娘”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
“阿娘在看什么?”
卫衔雪嘴里的诗没读完,就看见树梢上的母亲直直地看着宫墙,仿佛她的视线能透过宫墙,看到远处的山云。
阿鸢好像坐得有些累了,她把脚从树梢上垂下,脚上竟然没穿鞋,腕上系着的银铃一摆一摆地响。
“阿雪方才说什么?”
阿鸢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下面笑了笑,“阿娘方才没听清。”
卫衔雪觉得更奇怪了,阿娘是看了什么,才连他的话都没听清,他好奇地顺着阿鸢的视线追过去,可他还是只能看见高高的宫墙。
“阿娘到底是在看什么?”
卫衔雪垫了垫脚,他顾自地猜到:“是不是在看父皇?父皇说今日下朝,就来看阿娘的。”
那时的燕明皇卫懿还是很爱来艳昭宫的,他甚至时常来给后宫里的鸢夫人带些小物件,但是卫衔雪隐隐觉得,他母亲好像并不爱见他。
阿鸢忽然道:“阿雪喜欢燕国吗?”
卫衔雪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问,他想了想,“儿臣喜欢燕国的风。”
阿鸢嘴里轻轻念:“南境的风……”
燕国的风四季如春,她也喜欢,风儿越过宫墙,能漫山遍野地跑,阿鸢笑了笑,她低下头问:“那阿雪想不想看雪。”
卫衔雪的名字是他母亲取的,他名字里带了“雪”
字,可燕国并不时常下雪。
阿鸢笑着说:“我曾听人说,大梁的冬日下雪,遍地清白,大雪簌簌,很是好看。”
“阿雪想不想去看?”
……
大梁的雪……卫衔雪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说的了,她的母亲在往后的一年里病重,消逝在了春色里,而他的父皇,自从他的母亲离世,便极少再来看他。
卫衔雪就这样孤零零地过了许多年,然后他就被送到了梁国。
他初次见到大梁的雪就想起了他的母亲,她的母亲似乎很想看一场这样的雪。
卫衔雪站在雪地里,梁国的雪大得如同柳絮在天上飞,漫天遍野白花花的见不到头,但那雪冷得锥心刺骨,和着寒风一寸一寸割过他的皮肤,仿佛是能把他都淹没了。
他觉得梁国的雪并不好看。
他不喜欢大梁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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