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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不怎么疼,醒来时毫无察觉,直到需要运用肌肉发力时,酸软的感觉才爆发而出。
他正趴在江骞肩上,抬眼就是那个被自己咬出来的血印子。
江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起来:“怎么样,漂亮吧?”
孟绪初觉得他有病,“你受虐狂么?”
“这倒不是,”
江骞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说:“不过它证明了你难得说实话的恼羞成怒,意义重大。”
孟绪初抿起唇皱眉偏过头,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江骞跟变了个人似的折磨他,怎么都不肯放过他,一定逼他承认自己的担心与在意。
——“跟我说说,下午你赶去医院,急出一身疹子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哪怕最终无孟绪初奈地,艰难地做出妥协,伏在江骞肩头,颤巍巍地吐出一个字:“你……”
江骞也不够满意,环着他的腰,轻轻抚他的脊背,一遍遍地问:“我吗?”
“我叫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你就解脱了。”
……
糟糕的记忆席卷而来,孟绪初牙根都咬得发疼,恶狠狠瞪着江骞,觉得只咬一口实在太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浑身都撕得鲜血淋漓,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他没有说话,但漂亮的眼睛会说话,江骞与他咫尺相隔,几乎能猜中他心里的每一个念头。
他感觉此刻孟绪初的脑袋里,大概已经进展到把自己大卸八块后,要用什么颜色的麻袋装了。
柔软的清晨里,江骞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孟绪初,眼中蓄满笑意,孟绪初也冷冷地回视,无声表示:想好了,用红色的麻袋。
江骞笑出了声,像被什么可爱疯了似的,抱着孟绪初笑得肩头颤动。
他摸摸孟绪初的额头,担心笑得太多会让孟绪初恼羞成怒,尽量收敛了些,说:“烧退了,看来确实发泄得很好,果然医生的话都没有错。”
孟绪初闭了闭眼,觉得江骞才是病得不轻,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径直去了洗手间。
他挤好牙膏,想了想,抬脚把洗手间的门踢得合拢,说不清是不是想防什么,但为了不显得过于欲盖弥彰,没有上锁。
孟绪初洗脸其实算不上精致,不会用什么毛巾脸盆热水慢慢擦,通常都是打开水龙头直接用清水清理,最多打个洗面奶,然后拿纸巾擦干。
今天也是习惯性这样,只是酒店的洗手台比家里矮,为了不让水弄湿衣袖领口,他腰弯得很低,洗到一半竟然酸得受不了,不得不撑着台面稍稍缓一缓,不一会儿又觉得腿没力气。
孟绪初无奈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地想,难道真是年纪大了吗,明明也没弄到最后,怎么就虚成这样?
可镜子里的人脸庞水淋淋的,虽然消瘦,却并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看上去依然年轻。
那怎么就这样了呢?
孟绪初左思右想没能得出个结果,却被堂堂正正破门而入地江骞打断。
江骞不用问也能想到他在里面折腾这么久的原因,熟练地帮他托住后腰,孟绪初借着那股力道,才勉强松了些劲。
他继续把脸洗干净,随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江骞从镜子里看着他的脸色,若有所思道:“还是练得少了。”
孟绪初一顿:“什么?”
江骞低笑:“没什么,在想你平时要怎么办,都不弄吗,还是自己来?”
孟绪初垂下眼,“啪”
地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回头冷冷看着江骞,下一秒就获得了江骞往他冷漠的嘴角啄了一口。
孟绪初面色于是更加冷,江骞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怪不得昨晚那么受不住。
他悄悄脑补了一下孟绪初自力更生的样子,觉得又乖又可怜巴巴的,忙把人揽到怀里轻拍后背:“好委屈好委屈,没事,以后我——”
话没说完,脸色猛地一边,脚趾传来尖锐的疼痛。
孟绪初终于还是出手了,无情的,狠毒的,用力踩住他的脚背,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千万不要惹一直恼羞成怒的兔子。
即便这只兔子嘴角是薄荷味的,很甜很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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