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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绪初弯起眼睛:“你说话越来越好玩了。”
“实话而已。”
孟绪初被逗得很开心。
他有一搭没一搭应着江骞,但始终保持同样的姿势,懒懒闭着眼没有睁开,显然不打算真的听话。
江骞也不催他,一圈一圈搅拌着粥放凉,等到温度差不多了,才不疾不徐道:“现在吃我不会闹你,但要是回去再吃,就不知道要听多少唠叨了。”
孟绪初一顿。
轻而易举被戳到了痛点。
孟阔这小子一向怕他,唯独在吃饭这件事上倔得要命,既然不敢吵不敢骂,那就贯彻落实唠叨死他的作风,每天像念紧箍咒一样劝他吃饭。
孟绪初表情没变,却有很明显的松动,紧抿的嘴唇显露出纠结。
两秒后,他缓缓睁眼,伸出手:“给我吧。”
江骞微笑着将白瓷碗递过去:“能吃多少吃多少,吐了也没关系,我不告诉孟阔。”
孟绪初看他这个笑,心里很不痛快,“我应该感谢你吗?”
“不用。”
江骞真诚道。
就像他自述的那样,他有点天真,从来听不出弦外之音。
孟绪初:“…………”
粥温得刚好,王阿姨熟悉孟绪初的体质,所有食材都精心挑选过,最适合他养身体。
但他尝不出什么滋味,那么些好东西进他的肚子反倒像糟蹋了。
他机械地吃了小半碗,兴致缺缺地放下勺子。
江骞确实说到做到,全程没有闹他,也没例行公事劝他多吃一口,确定他不再动勺子后,就利落地将餐具收拾好。
孟绪初吃完东西话更少了,好像全身的精力都用来消化那小半碗粥一样,靠在座椅里几乎要昏睡过去。
汽车驶入下城开发区,旧建筑被连片推倒拆迁,地面凹凸不平,车身不可避免地摇晃起来。
孟绪初睁眼,看着窗外的废墟,旋即拧起眉心。
几家钉子户一直拖着不肯搬,工程推进困难,这块地烂了有一段时间了。
孟绪初不常来下城区,但最近每来一次,都会被这段路折磨一遍。
他蹙眉看着颠簸的前路,默默估算还要多久才能开出去。
某个瞬间,颠簸陡然加剧,车身忽然剧烈摇摆起来,孟绪初眼前一花。
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头不受控制地朝车窗砸去,然后被安全带和一只胳膊强有力地拦下,堪堪使脆弱的额头幸免于难。
紧接着又是一阵短促的急剎,轮胎尖锐地刮擦地面,轰一声停了下来。
烂糟糟的地上石子迸溅,烟尘激扬。
司机锤了把方向盘,喘着气低骂两声:“爆胎了!”
孟绪初脑子里天旋地转,安全带和江骞的手臂锢得他全身都痛,差一点就要吐出来。
他紧紧咬着下唇,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胃痛和强烈的呕吐欲望压了下去。
意识逐渐恢复,视野清晰起来,眼前是江骞衬衣的领子和凸起的喉结,孟绪初张了张嘴,迟钝的感受到右肩的疼痛,而后是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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