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边泛起鱼肚白,于柳跟着孟绪初从警局出来,仰头看到天空的时甚至有些恍惚。
现在还是清晨,淡青色的雾气笼罩在天际尽头,像一种很薄的纱,光线其实不甚明亮,却刺得她眼皮一阵灼痛。
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太阳,于柳突兀地想到。
但无论有没有,这个时间离它从地平在线升起来都还差一会儿。
她就又垂下了眼睛,感到身体和灵魂都比往日轻,是一种从噩梦中醒来,又恍惚还在做梦的不真切的感觉,脚下好像踩着柔软的棉花,每一步都落不到实处。
啊……原来至亲去世是这种滋味,不像真的,大悲过后世界仿佛颠倒了过来。
她眨眨眼,僵直的视线从自己高跟鞋的鞋尖往上移开,掠过沥青地面,越过台阶,停在孟绪初的身上。
他的背影还是一如既往高高的,瘦条条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实,踩在宽阔坚固的地面,稳稳当当不疾不徐,只有衣摆时而随风晃动。
他一次也没有回过头,甚至不去确认于柳有没有跟上。
肩膀被撞了一下,于柳猛地回过神。
孟阔站在她身边,手插在裤兜里,冲她使了个眼色,“杵着干嘛?走啊。”
于柳不由地敛下视线,点了点头,“好……”
低眉顺眼地跟上了孟绪初的脚步。
孟绪初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这栋房子于柳来的次数甚至还比不上穆蓉,一切装潢都很陌生,但灯点得极亮,像要把每一处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似的。
孟绪初走在前面,于柳就只是默不作声地跟着,直到上楼前,孟绪初才终于第一次回头。
他站在楼梯口,微微侧过半边身体,明亮的光线下,侧脸显出一种玉石般冷白到极致的光泽,视线在于柳身上淡淡扫过,问她:“你是要先收拾一下,还是现在说?”
这种平淡的口吻让于柳又是一阵恍惚。
她透过孟绪初漆黑的眉眼,看到他身后蜿蜒绵长的楼梯,仿佛那洁白的瓷砖上,又开始漫出鲜血。
先是一点点从缝隙里、从底座的尖角渗出,紧接着开始蔓延,一大片一大片晕染开,像由一丝细弱的血线疯狂滋养生长,最终绽放成猩红刺目的血色蔷薇。
这种画面她见过不止一次。
昨晚和穆世鸿最后一次通话时,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和一种即将失去无法挽留的恐惧。
这种恐惧迫使她违背穆世鸿的叮嘱,悄悄赶回了穆家老宅。
于是她看到了和曾经那场“意外”
近乎完全重合的一幕——穆世鸿躺在地上,开合的嘴里不断冒出血泡,血迹从他脑下晕开。
那朵鲜血浇筑的暗红色的花朵,和当年林承安身上流出来的,就连蔓延的痕迹都仿佛一模一样。
记忆里陈旧干涸的血迹,和眼前新鲜的、滚烫的、腥甜的血重合,于柳恍惚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她脚下一软,蓦地跌坐下来,孟绪初家地面擦拭得一尘不染,反光让她头晕目眩,她甚至忍不住开始牙齿打颤,捂住嘴发出压抑的抽噎。
她没有开口,孟绪初却好像能察觉到她此刻的反常是为了什么,眉心微动,继而偏头敛下眉眼,是种强自隐忍的模样。
好半晌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滚烫的气,冲孟阔使了个眼神。
孟阔会意,连忙将于柳扶了起来。
于柳泣不成声,要靠压着孟阔的胳膊才能站稳:“不、不用了……”
四下寂静,屋子里只有她难以自抑的抽泣声。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糟糕,虽然身上的伤都做了处理,但头缠着纱布,衣服没换,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换成以前,她绝不会允许自己以这种模样示人。
但现在……现在好像也没关系了。
“就现在吧,我怕……”
她苦笑一声,抬起通红疲惫的眼睛:“我怕再不说,我就说不出口了。”
孟绪初不再看她,也没有多说,轻轻点了点:“好。”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