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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栀栀,为了那个男人伤成这样,你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
邪神逼问她,但又不想听到她的回答,抵在她唇齿间的手指不曾撤去。
祝遥栀只觉得小怪物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她耳边飘来飘去,但就是飘不进她脑子里。
这说的是人话吗?能不能说慢点啊。
“栀栀,我为什么要救你?就让你沾上怪物的血脉,变成和我一样的怪物,永远陪着我,好不好?”
少年的话语轻而森冷,眼神暴戾,祂本就是残忍无情的怪物。
祝遥栀虽然听不清,但似有所感地回眸看去。
少女云鬓缭乱,眉眼潋滟,这一眼水光涟涟,像是下一刻就要哭了。
邪神面上的冷戾神情像是裂开缝隙,终是低头吻上她后背和心脏最接近的位置。
触手松开了禁锢,祝遥栀忍无可忍地把衣物扒拉下来。
蓝紫的锦绣绸缎在温泉上铺开,犹如徐徐展开的扇面,又被触手卷走。
涟漪漾开后,泉面平滑如镜,祝遥栀看到了他们厮缠的倒影。
少年将她的耳垂磨得糜红,说话时冰凉气息钻入她的耳孔:“栀栀,看清楚我是谁。”
祝遥栀坐在与她缠绕不休的触手上,温泉池边的白玉一点点酥烂凝红,冰肌雪骨甜美流浆,涟漪荡漾开声音缠黏滑腻,泉面澄澈如镜,将一切映照无余。
四角的幽蓝莲灯长燃不熄,月色清冷如霜,透过窗帘和屏风凌凌照进来,一室绮艳生香。
祝遥栀一开始还能发出声音表示抗议,后来她的喉咙嘶哑无声,只剩口鼻间绵柔无力的气音。
繁衍血脉带来的影响被一次次剔除,彻底除去时她感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人在邪神怀里,但魂在天上飘。
从浴室被抱到榻上,她以为终于结束了,但夜色还很漫长。
魔宫里没有阳光,所以她不知日夜,期间晕过去又醒来反复了好几次,被放过的时候她都有些回不了神。
寝殿里充盈着浓稠到甜腻的花香,祝遥栀疲倦至极,闭眼就要睡去。
但她听到了衣袍垂曳的声响,缓缓睁开眼,就看见邪神已经穿戴整齐,就要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
祝遥栀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下,声如蚊呐。
“去折磨你的心上人。”
少年的声音充满恶意,伸手似要抚上她绯红未消的脸颊,但只是掐住了她的下颌,“栀栀,难道只准你对我用完就丢?我也可以。”
祝遥栀听罢,放心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她又没有心上人。
祝遥栀放任自己陷入黑甜梦境,反正她都被抓了,邪神也犯不着再进她的梦境了。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印上她的眉心,一触即分。
过度劳累后,这一觉睡得简直天昏地暗。
祝遥栀缓缓睁开了双眼,视线因为久睡有些模糊,视野清晰后,她一眼就看到了床顶雕刻的白玉栀子花。
看来她又被抓回了魔尊的寝殿。
可能是看在她是伤患的份上,小怪物好歹没让她去蹲大牢。
祝遥栀不敢轻举妄动,她只觉得口渴,虽然那些时候邪神会给她喂血支撑她继续下去,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脱水了。
她躺在触手交织的温床上,察觉她醒了,那些触手又缠绕上来,将她牢牢锁死在榻上。
一只触手蹭到她唇边,细密的吸盘分泌出透明的黏液,祝遥栀哽了一下才说:“……你还是去给我倒杯水吧。”
这声音哑得像是喉咙里含了一把沙子。
被拒绝的触手不太高兴地拍了拍她,但还是乖乖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祝遥栀不用自己动手,甚至不用抬头,杯子喂到她嘴边,她只要张嘴喝就行了,还是温水。
不过这样喝水还是不太方便,喝着喝着就难免有水顺着她的下巴留下来,被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争先恐后地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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