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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
是楚芮的声音,冰冷的,锐利的,像是来自地下深处,广浩波一听出来就立刻睁开了眼。
“你在哪儿?”
没听到回答,楚芮又问了一遍,“不管你在哪儿,现在,回来……”
广浩波坐起来,捏了捏酸疼的脖子,“我不回去,我不去你家了……”
“也是你家。”
“不是我家。”
很重的呼吸声传过来,半天之后楚芮才又说话,“你不是说,想跟我离婚吗?你现在突然消失了,还怎么离婚?”
“你……同意跟我,离婚了?”
广浩波不捏脖子了,一个姿势坐了很长时间也没动弹,心跳都慢了。
“你先回来,回来我就跟你离婚,”
楚芮说,“跟我说,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接你。”
广浩波压着眉头,“不用你接,我自己,过去。”
广浩波用最快的速度起床洗脸,行李箱也没拿,下楼之后又在前台续了一晚的费用。
吧台后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嘴里叼着烟,抬了抬半眯的眼皮,又看了广浩波几眼。
广浩波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微微低着头看向一侧的门口方向,又小声催促老板,让他快点儿。
他不喜欢被陌生人盯着看,他怕别人看出他傻,人要是傻的,总是容易被欺负,也容易被骗。
但广浩波不知道,他躲躲闪闪又畏畏缩缩的眼神,反而更让人好奇,也更容易被看出来。
续完房费,广浩波逃似地跑出大门,门口有几节台阶,他跑得太快没注意脚下,最后一节台阶踩空了,跌跌撞撞冲到马路中间。
汽车喇叭声跟自行车叮铃铃的铃铛声在空气里突然响了,夹杂着咒骂声。
“不要命了?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是不是眼瞎。”
“找死吗?”
广浩波抬手挡在自己额前,遮在自己眼睛上不去看他们,傻愣愣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儿,又赶紧跑到马路边,后背贴着路边的梧桐树才算站稳当了,等到喇叭声跟骂人的声音没有了,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他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半天才走出巷口,路过一家银行直接进去了,他想先查一下自己卡里的余额,想看看卡里的钱够不够他租房子用的。
但广浩波很快就被卡里的余额吓到了,那么多零,他瞪着眼数了五六遍才数清楚一共是多少位,数清楚之后用手掌捂住了屏幕上的数字,又回头看了看,确定身后没人才放开手,赶紧退了卡。
捏着卡片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他确定自己没拿错卡,站在取款机前十几分钟才算是想起来,楚芮之前跟他说过,他每个月他都会往他银行卡里打钱。
广浩波把银行卡小心翼翼放进口袋里,手也揣在裤子口袋里,生怕丢了或者被人偷走。
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跟楚芮离完婚,他得把银行卡里的钱还给楚芮才行。
(二更)
广浩波没跟楚芮说自己在哪里,他不想楚芮知道,自己打车回去的,站在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半天才拿钥匙开了门,他要还的不光有卡里的钱,还有他昨晚忘了放下的钥匙。
屋子里的冷气很足,他一开门,冷风就扑了他一身,跟他从外面带进来的燥热气息撞在一起,冷热交织的感觉不好受,他呼吸一凛。
广浩波进门,把手里的钥匙放在玄关柜上,还站在门口的地毯上,没往里走,本能地,他不想靠近楚芮,脚像是粘在了地毯上,动弹不得。
他跟张嫂周叔在家里布置的东西还没撤,客厅里的彩带还挂着,地板上的花瓣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餐桌上摆着他昨天做的蛋糕,已经被拆开了,蛋糕一侧少了一块。
那束花插在了花瓶里,花瓣还是艳艳的,白瓷花瓶旁边还有两片落下来的花瓣,花边已经成了黑色,往里缩卷了一圈儿,已经蔫儿透了。
听到开门声,楚芮端着刚煮好的两碗面从厨房走出来,把碗放在餐桌上,扭头笑着看进门的广浩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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