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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徽宗崇宁元年,京东西路郓城县西溪村。
此时姜家书房之内,教书先生正被姜齐一番歪理邪说气得火冒三丈。
只见他高高举起戒尺,双眼瞪得滚圆,厉声喝问:“姜齐,先生且问你,你这满嘴胡言,究竟是受了谁的教唆?”
“什么叫满嘴胡言?”
姜齐满不在乎地瘫在椅子上,目光随意落在摊开于书桌上的《说文解字》《百家姓》《千字文》,以及新近流行的《太公家教》之上。
“孔先生,我所言难道毫无道理?想当年孔夫子在世之际,周王室虽已式微,可毕竟还在。
然而,为何你们孔家老祖宗却总是往各诸侯国奔走,却不曾想着为周天子出谋划策,振兴王室呢?”
“大逆不道!”
孔先生怒不可遏,手中戒尺如闪电般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啪”
的一声,重重打在书桌上。
“我儒教门人,岂容你这般非议夫子!
你如今既已开蒙,便也是夫子门徒,怎可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语?”
姜齐在书房中左躲右闪,一边嬉笑,一边为自己据理力争:“先生,您瞧您,怎么又着急上火了?我还没问您孔子诛杀少正卯之事,还有那夫子见南子的典故呢……哎哟,疼疼疼!”
“又皮痒了是不是!
乖乖趴着,娘给你上药。”
姜文氏满脸心疼地看着趴在床上、后背一片通红的儿子,眼中泪光闪烁。
她小心翼翼地将伤药均匀涂抹在姜齐的背上,轻轻叹了口气,嗔怪道,“唉!
我就没见过这般先生,咱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他竟把自己的学生打成这副模样。
不过就是个穷酸书生罢了,要不是你爹心善,他早就在曲阜饿死街头了。
不行,回头娘得跟你爹好好说道说道,咱把这先生换了。”
“嘶……”
姜齐被伤药接触皮肤带来的冰冷感觉激的倒吸一口气,回头见自己娘这般模样,忙笑道,“都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换个新的老师,儿子还不得受两茬罪?这就挺好。”
“你也是!”
姜文氏一巴掌拍在姜齐的胳膊上,“就知道和人较劲,你跟你爹一样,就是倔!
就算赢了又能如何?什么好处没有,还连累你爹这时候给人先生赔礼。”
姜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之所以这般刁难那位教书先生,实则是另有所图。
他并非是要试探先生学问的深浅,而是想借此机会,探探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对礼法规矩究竟看重到何种程度。
毕竟,他心中早有盘算,日后若真要踏上科举之路,步入朝堂,就必须早早抉择,自己究竟该站在哪一阵营:是支持变法革新的变法派,还是坚守传统、因循守旧的顽固派,亦或是一心维护皇室权威的保皇派?姜齐感受着后背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待母亲离开房间后,心情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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