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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伊奥穿过被称为记罪门的拱形结构,忍不住停下来,抬头去看挑檐上的木质恶魔雕像。
斯卡人的信仰认为神无法被可视化,而用任何生命体表达神的存在都是一种亵渎的行为,与之相对的,恶魔却有实际的形象,往往是一个满嘴獠牙、神情凶恶、长着夸张的鹰钩鼻的男人,身边还会跟着一匹黑色的狼。
伊奥凝视着这件细节无比精致的木雕,欣赏着其中的巧夺天工,虽然他非常清楚,这样的形象,不过印证了斯卡这样的农耕社群对于蛮族和野兽的天然恐惧而已。
对于他来说,世上的恶魔只有一个人,一个无比具体的真实存在的人。
太阳从云朵后出来了,稀薄的光从高窗处透进来,照亮了大殿另一头,一整面墙被镶着金边的蓝色天鹅绒所覆盖住,像是舞台上的幕布般,而在那舞台中央,坐着一名穿着华丽而繁复的老人。
“伊奥,你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老年人特有的浑浊感,“来,帮我把这顶法冠摘掉。”
伊奥收回视线,慢慢走到老人身边,将对方头顶上那精美绝伦的物件取了下来。
为防止沉重的法冠脱落,冠檐内部设计了小装置,需要与法师盘起的长发嵌合起来。
作为法师部的见习法童,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帮首席法师穿戴和摘取法冠,这件事,他从小做到大,再熟悉不过了。
他轻轻抚摸着法冠上的宝石,垂头观察着老人,他的皮肤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蜡黄色,大小不一的褐色斑点横在面部的沟壑纹路上,让他看上去比实际上还要苍老许多。
“伊奥,这次国王陛下派我去雅弗所地谈判,这对法师部意味着什么,你也应该懂……你也该注意,不要再沉迷性事上的……享乐……糜烂……我……咳咳……”
老人憋着一口气,却终究没有把话说完,扶着椅子的把手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我会代替你去。”
“什……”
老人刚惊讶地抬起头,迎接他的却是一把镀了一层金的小刀,被果断地插入到他脖间的血脉中。
老人紧紧抓住伊奥的外套,发出了动物般惨烈的嚎叫,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血液夸张地喷射而出,溅到地上、椅子上、一旁的蓝色绒布上,当然,还有面前的男子的脸上。
“你这个丑陋、可悲、下贱的生物,”
伊奥像甩掉袖上肮脏的灰尘一般甩掉老人的手,平静地说,“虽然我应该让你死得更惨的,例如把你的手脚全部砍掉,拴在下等的马厩里看着我一步步把你的家庭和你经营一生的法师部毁掉,可惜你的尸体还是得享受公开的国葬,毕竟,首席法师大人为了我们伟大的王国付出了一生,是有谁曾经说过,法师便是王国的荣耀?”
他脸上闪过嘲讽的笑容,后退了一步,在刚才老人坐着的椅上坐下,这把椅子出乎意料地朴素,除了把手处的常青藤纹路外没有任何赘饰,让人想不到它居然独属于地位尊贵的首席法师。
他把老人还在微微抽搐着的身体踢下台阶,又把法冠随意地扔在地上。
幻想这一天已经太久,真的抵达时,他竟然感不到一丝复仇的快感。
地上的尸体再无动静,而即将取代那人的他,也只剩华服掩盖下的腐朽灵魂。
王国的荣耀,不过如此。
——————
路德半闭着眼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白茅草,享受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冷冽阳光,青草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让他感到一股难得的慵懒和平静。
在路德身边坐着叁名和他年纪相仿的雅弗所少年,其中一人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远处的水塘丢去,溅起了些许水花。
自从希克斯成功改造湿地区以来,大部分居住在雅弗所地的人都搬到了这里,而水也不再是无比珍稀的资源了。
那少年像是终于受不了一样,抱着头喊道:“啊啊啊,无聊死了,你们晚上打算干嘛啊?”
没有人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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