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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是紫微城的真神,姐姐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抵挡……”
姜芙圆万没料到今夜她所撞见之事,竟是圣人的命令,回想起白日里圣人温柔慈爱的眼神,她有些不敢相信,但此时也无法求证,只先安抚这女儿家吧。
“天下之事,逃不过一个理字,纵是圣人,也不能罔顾。
你今夜就住在太真馆么?我怕我走之后,还有人为难你。”
梅织雨摇摇头,她怎么会在这里住呢?陛下方才被圣人以政务之名支使走了,才叫掖庭宫的人逮到了害她的机会,今夜她必定还是会回到陛下寝宫的配殿云台殿中安睡,届时她会将方才所生受的一切,悉数告诉陛下。
“我在袭芳院还有住处,姐姐不必为我操心。”
梅织雨说着,又怕姜芙圆起疑,便又遮掩道,“我不过一介女冠,圣人整治了我这一回,也就罢了,罪不至死,寻个时机,我便出宫去了。”
姜芙圆听着她说话,看着她凄苦的眼神,只觉心里一阵哀酸,轻轻叹了一息。
“你的事我必会过问到底。”
她轻声安慰道,“我就住在飞鸾宫里,倘或你遇上什么麻烦了,往那里寻我就是。”
梅织雨心中不屑,脸上却做出了惶恐的表情,她慌张而站,接着要跪下来,却被姜芙圆一把扶起了,这倒是暗合了她的心意,索性不跪了。
“飞鸾宫是皇后殿下的居所,莫非姐姐是?”
姜芙圆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看向站在一旁的她的女使,只见这女使容长脸,一双杏眼,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她一时想不起来,索性也不去想了,只交待那女使将梅织雨看顾好,接着便离去了。
走出太真馆的大门,姜芙圆还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小盏在一旁撇撇嘴,挽上了姜芙圆的臂弯。
“我瞧她手上戴着的檀木手串上,坠着一只小小的金狗,倘或她肖狗的话,岂不是比您还大四岁?做什么一口一个姐姐的唤您呢?”
姜芙圆却不以为然,想到了自己方才威风八面的样子,忽然有点儿小兴奋。
“……她若唤我妹妹的话,也很奇怪,毕竟我可是紫微城的皇后。”
她凑上了小盏的耳朵,小声问她,“在家的时候,阿爹管我,阿娘管我,大哥还管我,是个人都要来管我一下,可到了这里,谁都听我的。
小盏,做皇后可真威风啊。”
“做皇后身边的第一等女官,也很威风!”
小盏也很兴奋,手舞足蹈的,“明儿起,我就要肩负起管理飞鸾宫的重任来,您瞧那位谢姑姑,教训人的时候,多有牌面啊!”
姜芙圆只兴奋了一小会儿,转念又觉得沮丧,又凑上了小盏的耳朵,“……眼下只有一个败笔,那就是陛下。”
可真让人发愁啊。
姜芙圆惆怅地想着,仰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浮在云海里的明月,脚尖就踢踢踏踏的。
她好像还是喜欢陛下的,虽然他这么凶,又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可一想到他曾经为了自己,差点葬身雪海里,姜芙圆的心就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听说夫妻之间的感情要经营,今日看他捂住了胸口,也许是那时候受的伤发作了吧,所以才会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
正思想来去,脚尖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嗖的一声飞远了。
小盏看见了,像只离弦的箭,一下子就窜出去,在草丛里摸索来摸索去,最后举着个铁牌牌走了出来。
“郡主,这铁牌牌,怎么那么像是太原猫猫庙里的猫猫符?您还记得吗,云家的岗岗给您看过的。”
姜芙圆好奇地接过来,就着小灯笼的火光定睛看,果见这黑黢黢的小小铁牌上,正面写着太原铁猫庙,背面写着猫肥屋润,真的同那晚云家岗岗给她看的那枚一般一样。
在深宫里,骤然得到了一样同家乡的人和事有关的物件,都变得很珍贵,姜芙圆宝贝似的把铁牌牌攥紧了,打算回去找个绳儿拴起来。
“指不定是哪个人去太原府求来的呢!
为什么又不要了呢?回去我找个绳儿拴起来,就挂在大呲花的脖子上,叮叮咣咣的捉尾巴,叮叮咣咣的抓老鼠,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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