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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过奖。”
“不知相公可否婚配?”
“啊?”
“在下有一小女,姿容甚美,配与相公你正好啊。”
原来是榜下捉婿来了。
周稚宁与陈穗和对视一眼,摇头轻笑。
一般行此举的,都是商贾之家,虽然有些钱财家底,但朝廷风气是重农抑商,商贾地位不高,大部分也没有实权,为了保障身家安全,便急急地在新进贡士之中挑一两个合适的结亲,以图庇护。
另外,一些颇为落寞的京城贵族,也会借此机会觅得良婿,希望振兴家业,再创辉煌。
所以,涌过来看榜的不一定是考生,还有可能是未来的亲家。
周稚宁笑道:“不知陈兄会被哪家小姐看上,结一个美满姻缘啊?”
“周兄你可莫要拿我作乐,此等艳福我可消受不起。”
陈穗和连忙摇头,“我娶妻,一不看家世,二不看相貌,看的只是个人的眼缘。”
“眼缘二字说来容易,其实最难。”
周稚宁摇摇头,“这世上谁能说自己的枕边人是最合缘者?得之固然最好,失之也是常态。”
“周兄,你这话真冷。”
陈穗和不赞同周稚宁的想法,“哪怕得之甚难,总也要心有希望。
而且天底下才貌双全的小姐甚多,我不信就没有一个能入周兄的眼?”
周稚宁无言,只好苦笑。
什么才貌双全的小姐,便是那才貌双全的天仙她也娶不得,毕竟她自己就是女儿身啊。
只是陈穗和的话还是提醒了她,在古代,男子十五六岁就与人定亲,十七八岁就结亲,二十来岁说不定就已经膝下有子了。
她如今正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经要慢慢地进入这段流程了。
哪怕她以“专心科举”
的理由拒绝了说亲,但试总有考完的一天,她也不能拒绝一辈子。
最多结束了殿试以后,这情缘怕就是挡也挡不住了。
唉,娶妻啊娶妻,真叫她头疼。
正当周稚宁苦恼的时候,等待看榜的人群情绪似乎有些变了,从一开始的兴奋到议论纷纷。
还没等周稚宁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有一个身着道袍的青年男子阴沉着脸,大步流星地拨开人群走了出去,从背影上看,像是异常恼怒。
有考生看着那人的背影感叹道:“张峰雪居然不是会元,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个周稚宁又是何方神圣?怎么忽然就冒出来夺了会元之位?”
“听说是北直隶府的解元。”
“什么?竟然是北人?!”
“北人从未压过我们南人,哪怕是他们的解元,每每会试之时,名次都极为落后。
这回怎么可能有所例外,我瞧这事儿里八成透着邪!”
“嘘,你这不就是在影射科举舞弊呢?不想要脑袋了?”
……
陈穗和闻言,眼前一亮,他转向周稚宁道:“周兄,你瞧我说什么来着,你一定行!”
说完,就拉着周稚宁寻了个空子,勉强挤进人群里看杏榜。
果然,团榜中央的名字是再醒目不过的三个字——周稚宁。
紧随其后的便是张峰雪,至于陈穗和虽然也在三甲之列,但名次是十五,比不得他以往的名次。
而其余秦雨花、赵厉、宋基、刘濂等人名次更是靠后,都到了即将要落黜的地步了,可见这些南人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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