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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厦比宁丞矮了一头多,很轻易地就被提了起来,悬空的双脚在挣扎,双臂也在胡乱地挥舞着:“宁丞,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报警了!”
宁丞的拳头离他的脸只有两公分的时候,班厦闭上眼睛,发紫的嘴唇颤抖着,满脸的惊惧之色。
这拳头并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被谢秋山包裹在掌中,谢秋山并拢五指,将宁丞的胳膊按了下来。
“别冲动。”
谢秋山说。
脖子上的拉力突然消失,班厦向后一个踉跄,在沙发的支撑下堪堪站定,他松了松衣领,指着两人骂道:“滚出我家!”
“现在他们是我的客人。”
田承走到两人身前,腰板挺得笔直,发间那根木簪斜着插在发间,漆过的根部显得尤其尖利,“等如昭回来,我会问清楚的。”
“你什么意思,你信这个两个外人的话你都不信我?”
班厦还在嘴硬,他又握起拳,但瞥见田承身后脸色阴沉的宁丞,他又把拳头松开了,“如昭她在学校好好的,绝对不可能有事。”
田承摇摇头,说:“我不信你。”
班厦再次握拳,一拳头捶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的水杯被震得飞起,里面的水泼洒在案上:“我是你老公,在家从父,嫁人从夫,你们家的家训你都忘了?!”
宁丞嗤笑一声:“班总,你穿着一身现代装,思想倒还停在清朝呢,小辫子藏哪儿了?”
“你——”
班厦瞪了他一眼,但被宁丞提起来的感觉还在,他摸了摸脖子,没敢开口。
“两位来外面聊吧。”
田承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冷冷地瞪了班厦一眼,“你别跟过来。”
她将二人请到后花园的小茶室中,里面的布局比较简单,除了茶桌和凳子,还有两个粉色的秋千。
“你们能跟我讲一下具体的过程吗?”
谢秋山双手交叠在一起,沉默了片刻,道:“田夫人,我首先该向您道歉,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偶然遇到,是我特意去查的。”
“没关系。”
田承眼底没有什么波澜,似乎早已猜到这样的原因。
谢秋山说:“班传宗初三的时候就和那些混混熟悉了,初三的时候陆续有过收保护费的劣迹,被家长告到学校里几次,都是班总出面解决的……这些不是我信口胡诌,您可以去询问他的老师。”
“我不关心他儿子的状态,只关心我自己的女儿。”
“好。”
谢秋山看了宁丞一眼,有些话过于沉重,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母亲开口。
宁丞先他一步开口,道:“您女儿今年高三吧?如果我们调查的没错的话,她应该从高二开始就被那些小混混威胁了,她求助过老师,老师也联系过她家长……您被联系过吗?”
“我没有。”
“那就是只联系了她父亲。”
话已至此,剩下的事情也就不难猜了。
班厦在知道混混团体里有自己的儿子之后,选择息事宁人,给了班如昭大笔的钱让她应付那些混混,不许她在田承面前说出真相,班传宗那边却只是不轻不重地责怪一两句,却反向催动了班传宗欺负自己这个异母姐姐的心。
班如昭这两年,几乎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
就算身体上没有收到伤害,精神上却遭到了巨大的折磨。
班厦就算安排了司机接送,但也不可能实时保护她,她需要和朋友社交,需要外出,但每一次出门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折磨,不知道哪里就会冒出一两个认识她的小混混,说着污言秽语抢走她身上的钱财。
这些人大部分还未成年,即使把他们送进警局也只是拘留几天,出来后只会变本加厉,视为救命稻草的父亲,选择袒护的主谋,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在被霸凌的同时,还要面对父亲出轨的事实。
“真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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