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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再进屋时,那范通已经死了。”
郦黎表情变了:“死了?如何死的?”
“割喉,脸上还盖着帕子。”
沈江回答,“但江觉得,他的神情……非常安详,似乎是自尽,但那范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能这样干脆利落一击毙命的,也只有指挥使本人了。”
郦黎听完了沈江的叙述,知道一切的关键,一定在范通告诉季默的那件事上。
可为什么,季默即使在霍琮面前也不肯直言相告?
郦黎偏头,和扮成侍卫的霍琮交换了一个视线,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沉重的想法:
难道说,是关于皇权……?
是了,在季默看来,他和霍琮关系虽好,但也只是好友之间的情谊,兄弟夫妻尚且会反目,更何况是天家之事。
但他不知道,郦黎和霍琮,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即使是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权柄,对于他们来说,也远不如彼此陪伴在身边,共度一生来得重要。
郦黎看着霍琮:“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他想要告诉季默,霍琮之与他如半身,也想要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但霍琮只是摇了摇头,说:“你去吧,我不合适。”
沈江也急切地说了一声:“陛下,我和霍……这位侍卫就在这里等您好了,您要小心。”
郦黎见霍琮心意已决,只好让他和沈江先在诏狱外等着自己,拿上提灯,独自走下阴冷黑暗的阶梯。
空气潮湿闷热,角落里还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各种冰冷刑具在身侧一闪而过,空荡荡的牢狱中空无一人。
——因为原本关在这里的人,在那天晚上,已经全部被季默下令处死了。
郦黎心情复杂地来到狭长过道的尽头,听到脚步声,原本盘膝坐在角落里的季默睁开了双眼。
片刻之后,郦黎用钥匙打开锁头,推开了牢门。
“陛下,”
季默一开口,就把郦黎镇住了,“知晓您身份的那些人,除一人外,臣已经全部处置了。”
郦黎听得一头雾水,心跳都快了两拍,还以为是被季默发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可说不通啊,霍琮不也是吗?
他下意识问道:“那还剩下哪一个?”
季默静静地与他对视。
“我。”
他说。
他难得冲郦黎露出一个笑容,虽然很浅淡:“陛下不必担忧,臣死后,您就是堂堂正正的郦氏血脉,大景唯一的君主。”
“若有藩王不服,您可以直接发兵征讨,不必过多理会——臣已经把所有证据全部销毁了,那些人即使有心想要发难,也死无对证。”
季默说完,深深看了一眼被他一席话震得半天没反应来的郦黎,从身侧拿起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
“能遇上陛下,是臣平生之大幸。
即使您并非真正的郦氏子孙,但我季英侠忠于的,从来不是什么天潢贵胄。”
“——只要您还在位,臣相信,大景一定有迎来盛世的那一日。”
郦黎刚回过神来,就看到季默举起匕首,朝着自己的咽喉用力刺下,吓得他提灯一丢就扑了上来:
“等等,刀下留人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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