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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勾起唇角:果然,无论什么时代,在好大学的门口都能听到这样的话。
“我记得,你好像是这所大学的荣誉校长吧?”
他凑过去和霍琮说悄悄话,“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学生们?”
霍琮嗯了一声,从怀中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巴。
郦黎没觉得有什么,却忘了在这个时代,尽管男风盛行,那也都是关起门来的事,成年男子很少会在外与同□□往过密。
“真是世风日下,哼,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哼从旁边传来,郦黎啃鸡腿的动作一顿,抬头和眉头紧锁的霍琮一起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是个穿着青灰色袍子的男人,脸色黑黄,头戴黄玉冠,上窄下宽像是脖子上安了个葫芦,正凝眉盯着他们,神色厌弃。
郦黎艰难地把嘴里干柴似的肉咽下去,朝他抬了抬下巴,“这不是景都大学吗,怎么,你有什么见解?”
黄葫芦嫌恶道:“既然知道是大学,聆听圣人教诲之地,你们还把这些腌臜油污的东西带进来?”
见郦黎和霍琮一副穷酸书生的打扮,还如此理直气壮地回话,黄葫芦的气焰又盛了几分。
郦黎心说搞了半天,这位不是看他和霍琮不顺眼,是看他手里的烧鸡不顺眼啊。
他觉得很莫名其妙:“怎么,你看上我手里这只鸡了?那正好给你吧,反正也不好吃。”
“谁要你的鸡……不对,你这人简直是俗不可耐!”
黄葫芦怒道,“看你们两个的样子,也是目不识丁之人,这儿不是你们待的地方,还是趁早回去的好!”
郦黎笑起来,盯着他反问道:“今天不是你们大学自己宣布的开放日吗?张校长亲口说过,闻道无先后,人人皆可来,还是说,您就是这景都大学的校长?那可真是在下怠慢了,失敬失敬。”
他说完,还朝那黄葫芦拱了拱手。
黄葫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更黄了,双眼瞪大如牛,腮帮鼓起,攥紧双拳,一副要冲上来与他拼杀的模样。
郦黎一看就知道,这人是长久以来肝气郁结,憋出来的,脾气必不可能好到哪去。
他收敛起笑容,眼神微冷地看着对方,站在他身旁的霍琮更是神情漠然地把手按在了剑柄上,拇指一动,露出一小截闪着寒光的剑身。
那黄葫芦似乎是被他震住了,赤手空拳的,也没这个胆子继续作威作福。
随后他脸上挂不住,忿然一甩袖,越过他们进了教学楼。
“怂。”
郦黎白了他的背影一眼。
霍琮归剑入鞘,若有所思道:“景都大学正式招收的学生都穿青袍,后来补录的几十名旁听生才穿青灰色袍子。”
“补录的?那怪不得了。”
这些补录生的人选,也是朝堂上多方势力博弈妥协后确定下来的,等到明年通过校长考核,他们就会作为正式学生入学。
郦黎摸了摸下巴,干脆拉着霍琮去了趟校长室。
霍琮虽然是名誉校长,但他只是个挂名的,连俸禄都不领。
郦黎想的是以后半夜在床上还能玩个cosplay啥的,偷偷喊他两声霍校长,应该挺刺激。
不过他一直有贼心没贼胆,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搓搓想想。
至于真正干活的,他从吏部里调了个人,姓张,名尉,资历挺老,算是陆舫他们那批人的座师了。
但这小老头很有活力,虽然年纪大的让满朝文武都羡慕到眼红,却一直不肯告老,宁可一直在吏部混日子也不想在家待着。
郦黎觉得这种老年返聘人才,最适合到景都大学里发光发热。
他和霍琮到校长室的时候,在门口敲了半天没人应,郦黎心道坏了,该不会是这小老头年纪太大死在里面了吧,赶紧推门进来,发现张尉正躺在一张靠窗藤椅上,白胡子被呼噜吹得一翘一翘——看来是年纪大了耳背,压根儿就没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郦黎还特意问了下霍琮:“现在是什么时候?”
霍琮:“我们酉时出宫,现在应该十一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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